残酒,五脏六腑立时如刀绞,但是,稚心的巨痛聚然消失,原来孔雀胆不单单是见血封喉的毒物,更是疗心痛之症的良药,槿蕊含笑搂过逸君的腰,枕着他的臂弯躺下,安详的合闭双眼,“二哥,你走慢点,我来了。迟修泽,若有下辈子,若真有轮回来世,纵然粉身碎骨,我也定要还上你的情……”
作者有话要说:
绿珠同学,留言不能回,一回就消失,SORYY~~
☆、76第 76 章 一梦华胥恍若世
砰的一大声;寒风打窗叶吹开,砸向窗台,发出巨响,槿蕊泪痕满脸的从梦中惊醒,呼啸的北风的凛烈肆刮;她没死?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梦?光怪陆离的恶梦?但是却如此的真实?血腥味、腹中的绞痛感依然隐隐存在。
轻转泪眼;疑惑的、深怀希望的目光往对屋望去;所见令她心惊心窒心黯;心神俱灭;逸君的房间满室漆黑;再瞅不见那抹温柔的光晕,槿蕊轻唤两声二哥,没有答言;他们全死了?只是她没能死成?是因为喝的毒酒少了?
逸君从不会置她不顾,无论公务多繁忙,他总会在掌灯前回家,怕她睡不安稳,那盏安神暖心的宫灯在天明前从未熄灭,槿蕊掀被下床,如一缕魂魄飘荡穿过门,走进逸君的房间,跌坐于他的床沿,抱着他枕过的衾枕、锦被,嗅着上面逸君残留味道,号淘大哭,哭得太过伤悲,太过厉害,鼻腔被塞住了,最后哽不过气,只能张着嘴吸气呼气,抖着肩膀呜鸣。
忽然一只宽厚的手掌抚上槿蕊的后脑,“怎么哭了?又发恶梦了?”
是逸君的声音,槿蕊身形一顿,止住哭,幽幽转过脸,借着朦胧的月光,依稀看清他的面容,果真是逸君,蠕唇嗫喏道:“二哥?你是来看我的吗?还是我们都死了?”
当他是鬼?
逸君眉心紧蹙,担忧不已,前阵她的神思已见大好,怎么又复发,看情形还愈加严重,软声宽慰道:“我们都活着,活得好好的。”
先关紧上窗,随后扶起被风吹倒在地的宫灯,取来火折子重新点上火,屋里又恢复了光亮,却见槿蕊仅着单件亵衣,赤足披发,满脸泪痕,眼睛红肿得如核桃,瑟瑟发抖,试了试她的手温,果然如冰块,逸君忙不迭把她打横抱起塞回被中,不停的细语安哄,“二哥活得好端端的,我们都活着。”
槿蕊直勾勾盯向逸君的眼眸,半晌没吭气,下一刻做出的举动快地令逸君猝不及防,她猛然抓起自己的食指,狠狠的咬了一口,使劲吃奶的力气,纤纤指头被咬出血丝,痛得皱巴了脸,五官挤成一团,却因这疼痛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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