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来,“原来真是梦,真是梦。幸好,幸好。”
“你……”逸君忙抢过槿蕊的手,反复揉搓化淤,紧皱的眉心就从松下来,心疼道:“何须咬牙,来,摸摸二哥的手,看看是冷是暖?”
槿蕊伸手回握他,逸君的手掌很暖和,又在他的鼻端探了探,气息是温热的,接着是他的颈脉、心跳,节奏有力,果真是梦,心情稍稍平覆了,安静了,若大劫余生后的幸运,感激上苍的恩典,窝进逸君的怀里,嗔怪道:“二哥,你去哪了?什么时辰了?”
“不到两时辰天就亮了,我适才去取碳了,后半夜忽然变冷,外面是滴水成冰。”
睡到半夜,厚雪像鹅毛,骤然变冷,怕冷着她,逸君便去膳间取了些碳来,夜已深沉,没惊动下人,只是不知东西放在哪里,费了些时间才找到,怕云娘、海棠她们被寒着,就给他们各屋送了些去,弄脏了手,收拾干净方才归屋,耽误了工夫。
“二哥,我方才做了个梦,梦见你和玉清,还有迟修泽全死了,我也死了。”槿蕊低低的哽咽,回想梦中逸君全身沾血,心里仍是惊悸,仍是余波回荡。
“不怕,是梦,不是真的,前我们不是刚去迟府送请帖,他们好端端的,况且他们明就要到家里吃家宴,娘还要亲自下厨烧菜,晚膳时娘还问起你他们爱吃的菜色,可记起来了?”逸君一点一点提醒她。
槿蕊不语,思虑久久,方才想到今天是何日,原来她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怕是槿蕊已招了风,冷得像冰块,再不祛寒暖身,肯定会生病,逸君便把她按回床中,“二哥去给你熬碗红糖姜丝汤,去去就回,你别怕。”
“不,我要和二哥一道去。”槿蕊拽着逸君的手,扒着他的胸膛只不肯放他离开半步,逸君无法,只能听从,把槿蕊用着被子从头到脚裹着密不透风,疾步把她抱到膳房。
膳房热气腾腾,冬日严寒,为备夜间吃宵夜,灶膛总留有微火,支着大锅烧水,烟气袅袅,槿蕊包着厚厚的棉被,坐在灶台前烤火,没多会就暖过劲,脸蛋被烤得红扑扑的,拿着火钳拨柴火,看着逸君熟练的拿着锅铲做汤,手里虽忙,却不忘时时冲她微笑,眼神时刻关注着她,能这样看着他真好,胸臆满当当幸福的装都装不住,仿佛随时会溢出来,心扉从未有过的平静,踏实,祥和。
“好喽,上等的红糖生姜水。”逸君学着店小二的跑堂叫声,笑呵呵的装上两大瓷碗,挨着槿蕊坐定,先递与她一碗,“且尝尝味道如何?”
槿蕊接过碗,先是浅尝一口,甜辣辣的,腹中立马暖融融的,看着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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