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头绪。
叶夕凉侧身不再说话,直到听到凌凤眠离去,才松了口气,任凭她如何聪慧,也想不到叶夕凉儿时的记忆中,几段唯一温暖的时光里,竟然会有他,难怪初见时他便是那般反应。许是毒素未能完全褪去,想着想着竟是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的卯时,听着房外搬运东西的声响以及人来回走动的脚步,她这才想起箫子渊今日便要离去。
“清浅。”她支起身子,轻声地唤着。
清浅推门而入,看见穿着单衣正欲下床的她,焦急地取下挂在一角的狐裘披风,一把将她瘦弱的身子裹紧,道:“小姐,你身子还未痊愈,怎么能下床呢。”
“箫……箫公子……可是要走了。”叶夕凉咳了几声,断断续续地说道。
“正是,王爷为了答谢箫公子对小姐的救命之恩,赠了许多宝贝。”清浅边拍着她的背,边说道。
“帮我取个小暖炉来,我要亲自去送他。”叶夕凉扶着桌子,只觉四肢依旧无力,屋外风大,以她现在的状况不适宜出门,只是心底有个声音在坚持着。
清浅看她态度决绝,知晓再多劝阻也无用,只好取来暖炉,扶着叶夕凉小心翼翼步行,积雪尚未化去,冷风刺骨,冻得她唇色发白,身子微微发颤。
王府外的马车前,箫子渊脸色淡淡,眉宇间难掩忧虑之色,温和的脸庞似是比往日更白了几分。
“子渊”叶夕凉在百米之外唤道,加快脚步,深怕他转身上了马车,错过了送别。
箫子渊回身一瞥,恍如隔世,那张生动平凡的脸孔化为眼前苍白清丽的容颜,明澈的双眼因病含着盈盈泪珠,头发披散着有些凌乱,弱不禁风的模样再也没了初时的灵动与坚毅,仅仅是一阵风就好像可以把她吹到,他心中又是怜惜又是心疼,幸好,幸好,最后他还能为她分担。
“夙玉,你怎么出来了。”他眉紧皱,替过清浅,扶上她发软的身子,有些责怪道:“还未痊愈,就耐不住性子乱走,可不要辜负了七王爷一番苦心。”
“我没事的……我送你离开后,便回去了。”她本想强忍,只是终是咳了出声。
“身为医者,难道你自己不知道这般离开房间是大忌吗?你是在折腾你自己的身子。”他柔软的上等披风将她紧紧裹住,本是责备的语气在看到她发紫的唇色时转而温柔地叹息,轻轻掠开她额前散落的碎发,箫子渊眼中溢满了柔情。
感觉到他生着茧的大拇指肚反复摩挲着她的脸颊,叶夕凉对着他浅浅一笑,刚欲开口,却是跌入了突如其来的怀抱,他的力道大得惊人,好像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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