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进骨髓之中,她愣了愣本欲挣脱,想及箫子渊为她做过的种种,放弃了挣扎的念头,安静地任由他抱着她。
“夙玉,我还记得你曾说过要将这镯子还与我,那时你说要我娶雨霏,要我惦念住雨霏的好,我不愿更不肯,如今,我要像你要回这镯子,如你所愿,我会好好对她的,我不会再爱你了。”箫子渊骨节泛白,窝在她耳际呢喃着,语毕他松开捆住她的手臂,并取下她皓腕上的玉镯,方才目光中的惨淡之意尽藏眼底,温文尔雅的笑着。
叶夕凉身子依旧愣着,忘记了道别的话,这样的结果不正是她想要的吗?可她为什么觉得箫子渊的话中透着凄凉,为什么觉得耳际的余温像是腊月的北风割得心那般疼痛,为什么她似乎看见了他背影里的隐忍着的痛楚。
“子渊。”她忍不住唤道,总有一种莫名的痛在无边扩散,“你一路顺风。”
箫子渊身子一僵,回身露出一个比春日更温暖的笑,随即坐上了凌凤眠安排的马车。嘴角扯起的弧度在马车夫落鞭的一刻化为苦涩的笑容。
“少爷,你为何不说,普天之下哪有什么圣药可以解夕凉小姐被下了千百种毒的身子。”箫子渊的侍从阿玉耐不住说道,语气里满是不解与哀恸,“少爷你为夕凉小姐牺牲了这么多,为何到了最后还要瞒着她,她永远不会知道少爷……”
“阿玉。”箫子渊凄然一笑,“我不愿她知道,若是夙玉,怕是会因此舍弃七王爷强留在我身边,出于私心我不想让她看见我那般落魄的模样。”
箫子渊侧首靠着闭上眼,阿玉本还有话未说,见他如此也不再开口了,马车内恢复了安静,只是佯装疲惫的男子在感觉到身侧侍从睡去的时候睁开了眼,眼眸中有物闪闪发光,那深深埋在眼底的苦意渐渐浮起,最终同着那发光物溢出了眼角。
“回去吧,他走了。”凌凤眠拥住叶夕凉的身子,望了眼远去的马车,柔声说道。
“恩”叶夕凉轻声应道,缓步走回,王府的大门重重关上,终是隔开了所有的牵连,箫子渊走了,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这是他留下的唯一之物。
“七爷,为何这一次我竟有诀别的错觉。”她笑了笑,步入房门,不敢看身后凌凤眠的眼,她不敢赌,不敢赌箫子渊的真情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
“夕凉,你多虑了,那药我见过,确实出自白眉仙人之手。”看穿了她的不安,凌凤眠淡淡说道。
她深吸口气,迎上墨色的眸,波澜未起,才松了口气,或许真是她多想了,叶夕凉轻松一笑。
然凌凤眠转身之际,终是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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