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窗帘便笑着道:“原来是陈叔叔,我说怎瞧着有些眼熟呢。”
她言罢回头却见皇后怔怔的发呆,竟似完全没听到她在说什么,她一诧便又唤了一声,“母后?”
皇后这才回过神来,道:“你竟还记得他……”
阿月公主便道:“自然,我五岁才离开家的,记得小时候陈叔叔常于我和六弟玩,他还教六弟骑射。对了,我走失那年上元节他还将女儿架在肩上带女儿游花街呢。”
皇后闻言只一笑便似疲累地闭上眼睛靠在了车壁上,阿月公主扯过一旁放着的软毛毯子给她盖上,一时马车中便只闻马蹄声和车子压过青石板路发出的咯吱声。
武英王府中,完颜宗泽将陈彦谡让进府中书房,两盏茶寒暄过后,完颜宗泽瞧着和陈彦谡同来的那年轻公子道:“子哲兄当真有法子医治此病?”
这位年轻公子是陈彦谡的义子陈子哲,前些时日完颜宗泽曾送书信给陈彦谡,让他寻觅能医治天阉之症的良医,倒没想到陈彦谡所收义子竟便是通医之人。陈彦谡今日回京便先来了武英王府,正是为完颜宗泽相托的此事。
陈子哲相貌倒还真和陈彦谡有几分相像,瞧着虽五大三粗,全然不似大夫,倒更像会拿到砍人的莽夫。只是他的一双手却保养地极好,嫩白细腻地全然不似面上满是风霜刻下的粗狂痕迹,保养的就像姑娘的手一般,大夫行针把脉全靠一双手,从此倒可窥见这陈子哲的几分敬业。
他听闻完颜宗泽的话便笑着道:“一般天阉分为几种,一种并非天生如此,而是幼年时因患病致使身体损伤,后导致发育迟缓,肾气不足,此种天阉体态会渐胖,神疲乏力,面娇嫩而乳肥大,只消以紫河车、生熟地、牛膝、萸肉、鹿角等药糖以收膏,每日三次,二济药便能见效。另有天生阳物细小者,以为天定如此,其实非也,亦可以药物治之。盖人这阳物修伟者,因其肝气有余。阳物细小者,则肝气不足。所谓肝气旺而宗筋伸,肝气虚而宗筋缩,肝气寒则阴器缩,肝气热则阴器伸举,阳物之大小,全在肝经盛衰……”
陈之哲说这些完颜宗泽也听不甚懂,只明白他的意思是天阉他确实能治,故他笑着抬手打断陈之哲,道:“陈兄和本王说这些也是无用,陈兄只说这天阉之症,陈兄是否有把握药到病除便好?”
陈之哲见完颜宗泽听的蹙眉不耐,便也晒然一笑住口,道:“十之七八在下是能治的,具体还得我瞧过病人后方有定论。”
完颜宗泽自探知那东平侯乃是天阉,便曾询问过心腹的太医,太医道此病是先天不足,根本就没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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