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可锦瑟却在古书上瞧过此病治愈的记载,建议他在民间寻访能医治此病的名医。完颜宗泽想着陈彦谡多年来游荡在外,足迹边际南北,见多识广,也识得不少江湖隐世之人,动用人脉寻找名医的同时也给他去信提了此事,倒没想他的义子竟医术了得,能治此病。
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加之他是陈彦谡带来的,完颜宗泽又一直将陈彦谡当长辈对待信任,便也信得过陈之哲,深信他医术不凡,念着锦瑟,便道:“陈兄所言极是,不见病人便叫医者开方子是本王所虑不周,来日本王安排妥当再请陈兄出马。只是王妃惊胎后身子虚弱,还劳陈兄先给王妃把个脉。”
“王爷言重了。”陈之哲闻言站起身来,一旁坐着的陈彦谡便是朗声一笑,戏谑地瞧着完颜宗泽道:“你这臭小子竟也会心疼人了,不枉人家闺女跟你一场,甚好,甚好。”
完颜宗泽面色微赧,道:“说起来陈叔还没见过微微,都是自己人,也不讲究那等规矩。微微也非扭捏之人,不若陈叔同去我那琴瑟院也见上一见您那侄媳。”
肃国公和虞国公乃是知交好友,完颜宗泽幼时也承蒙陈彦谡教导骑射,带他玩耍,陈彦谡虽常不在京,但回京便必定给完颜宗泽带些他喜爱的礼物,完颜宗泽长大后两人也没少书信来往,完颜宗泽并未将陈彦谡当外人看待。
陈彦谡闻言却摆手,道:“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知道臭小子娶了万里挑一的美娇娘,也不必急着找你老叔显摆吧,老叔我虽是光棍一条,也未见得就比你过的少了滋味。”
听他拒绝完颜宗泽便不再坚持,只一笑,抬手冲陈之哲道:“陈兄请。”
翌日,冰雪消融,原便簇新的明城被雪水冲洗一新,像是一副色彩鲜明的油布画,齐整的青石板路明光晃晃,四处的勾角屋檐琉璃瓦如星闪烁,街市上小贩们几日未曾出摊,今日一早便干劲十足地将各种小摊小铺又摆了开来,四下吆喝声唱足了调子,似个个卯足了劲要将欠下的几日生意给补填回来般。
时值午膳时分,东平侯一骑快马带着三五个衣着鲜亮的小厮闯过街市在一处门面富丽堂皇的酒楼下停马,他翻身下马一甩马缰便冲那站在酒楼外恭候的青衣公子拱手作揖,笑着道:“姜贤弟恕罪,恕罪,我来晚了,来晚了。”
这正等候着东平侯的不是旁人,正是那日拉了他上眠月楼快活的鸿胪寺少卿家的姜二公子,自那日后他奉命和东平侯多多亲近,在他的刻意投好之下,东平侯只觉往日没发现这姜二竟和他脾气相投,登时便一日比一日对他有相识恨晚之感,没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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