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了,拉了拉卧铺车上的被子,裹住初夏的半边身子。
初夏的眼前不停的闪现逃婚林侵身的一幕,那一幕是那样的不堪,身心都被摧残……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是那一幕就死死的钉在她脑海的第一页,怎么翻也翻不过去。
羞辱、痛苦像吊死鬼一样一寸不离的粘着她,只粘得初夏痛不欲生。
初夏的身子越发抖得厉害,林寒冬盖上去的被子很快就落了下来。
林寒冬用手试着初夏的额头,额头冰冷。
“初夏,你受凉了。”林寒冬再次把被子拉起,但不到二秒就落了下来。
林寒冬试着手隔着被子环住初夏,见初夏没有推开他的意思,索性紧紧的抱住她。
林寒冬带来的一点点温暖,像铁钩一样,钩起初夏心里沉重的痛,初夏忽而不可遏止的哭了起来。
为防人听到,初夏的牙紧咬着林寒冬胸前的衣服,双手掐住自己的衣服,指甲掐裂也不自知。
汽车行驶发出的杂音掩盖了初夏压抑的呜咽声。
林寒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子紧贴在座椅上,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动,他想林寒冬慰初夏,可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张张嘴,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胸口一阵阵刺痛,心陪着初夏一起哭泣。
卧铺车颠簸了三个多小时,初夏就哭泣了三个多小时,待到下车站起时,初夏眼前一阵发黑,晕倒在林寒冬的怀中。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待初夏醒来时,太阳已经照到窗棂。
初夏睁开眼,桌子上摆放着林寒冬的照片。
这当是林寒冬的家,林寒冬的房间。
初夏迅速的穿起衣服,简单的梳理一下,准备回宿舍,她很烦,不想见任何人;她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当她打开房门时,发现林寒冬就站在门外,看到初夏,林寒冬立即端着吃的东西走了过来。
“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我买了油条和粥,凑合着吃点。”
“我不饿。”初夏低着头,目光落在脚下,感觉自己是世上活得最羞辱的一个,她没有面对任何人的勇气,“我想回家。”
“我送你。”
“不用。”
“我送你吧!我正有空。”林寒冬伸手去拉初夏。
“我说了不用。”初夏奋力打开林寒冬的手。
林寒冬愕然,他不明白昨夜还伏在他胸前哭泣的女人,今天怎么会是这样的态度。
初夏逃也似的紧走了几步,停了下来,转头,头依旧低着道:“车票钱我会还你。”
林寒冬的脸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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