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若突然扬声,“原辰很会看病的,你别胡思乱想。”
袖姑的笑终于现出涩然,幽幽道:“身颓体败许能将养,可心病失了心药,该如何去养?幸好遇见了先生和夫人,夫君这一脉香火才得保存,他日九泉相见,奴家不至太过无颜,这一生奴家想是无法报答先生和夫人的恩典了,只托望来世衔草结环相报。”
无根飞醋终被感伤稀释,渐至不存半分,偎依在铺了软垫的贵妃椅扶臂上,手习惯性的抚着肚子,喃喃的念叨:“她看上去很好啊,莫不是在安抚我吧?”
感觉口渴,伸手从贵妃椅边雪歌特别订制的高低趁手的花几上端了温热适宜的暖身汤啜饮起来,视线始终飘忽着。
小花从门缝偷偷的挤了进来,灰溜溜的来到贵妃椅前蹲坐,抬眼巴巴的望着兮若,等了许久不见兮若低头,遂直立起身子,抬起肉肉的前爪捧住兮若垂在贵妃椅下的腿,勾了兮若低头后,松开捧着的腿,在兮若面前原地绕转身子,让她将它看得完全。
兮若刚刚饮下一口暖身汤,不及咽下便被小花捧住了腿,见它转了两圈后直起身子给她看肚皮,兮若没忍住,一口汤尽数喷在了小花绒绒的毛脸上,小花缩回身子连连摆头甩掉脸上的汤水,兮若拿了帕子擦了嘴角,干笑两声后,狐疑道,“小花你什么时候生了癞,好像还很严重,除了脑袋上全都斑斑秃秃的了,才跟原辰说你新生出的毛毛摸上去好舒服,抱了就让人舍不得放下,你竟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了,肚皮上还黏了油墨”
小花听了兮若的话,停下甩头的动作,颓然的趴在地上,软塌塌的伸直前爪,将脑袋枕在爪上,眨巴着萦着波光的圆眼睛,恁般可怜兮兮。
兮若恍悟,呃——说得狠了,小花自尊心很强的,她起身略有些吃力的蹲在它眼前,又将它仔细的看了一遍,随后信口胡诌道:“以前我有个很好的伙伴,它是头漂亮的不像话的母驴子,它喜欢戏水,我就给它取名叫流水,后来我把它许给了一头很出色的驴子大哥,那头驴子大哥全身都生了癞,还有一个时常被人笑话的名字,叫屎蛋,可流水就是因为它这个特点才一门心思的守着它,很多母驴子都偷偷的思慕着它,还有母马跟它表白呢,全都是因为它那癞生得太具雄风的原因。”
小花抬头,眼中的水汽已经不见,兮若心中暗道:流水哇,你莫要怨我坏你名节,就当日行一善好,挽救一颗被我伤害的幼小心灵吧
当日初醒来,她是念过流水的,可那时她记不得流水究竟是谁,后来趁着雪歌心情好,她也试探的问他,雪歌直接回她说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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