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不称职的坐骑,驮着她没几天便嫌她太重,跟着瘸腿、瞎眼、耳聋的赖毛驴屎蛋私奔了,她自是不信他,知问不出她想要的答案,倒也不再求索。
后来一日,途中歇息,她坐在河畔看着拉车牤牛饮水,脑子里突然钻进一个场景,碧天下,山谷间,她撩起海青下摆,挽高裤管踩踏着潺潺溪流,与一头小毛驴肆无忌惮的撒着欢,然后便想起了流水,捎带忆起了那段宁静快乐的时光,虽只是片段,却不再对过往迷茫,现今脑子里全是美好的往事,回想起来总是快乐的,望着小花期待的视线,倒也不吝安抚,言不由衷道:“其实你这样也挺好看的,瞧瞧这些斑秃的大小多均匀,形状多圆润,肚皮上沾的油墨也挺好看的。”
小花的目光中现出兴奋,复又自立起身子扒着兮若的膝头,如往常一般仰头露出脖颈,等着兮若抚摸。
兮若这才看清小花脖子下那块柔软滑顺,较之旁侧长上许多的细绒毛也斑秃了,顿时垮了笑脸,那里可是她没事的时候最喜欢摸着的地方,手感好好的,若再重生长好,又要很多日子,兮若瘪嘴道:“我看,以后还是叫你小癞好了。”
小花圆滚滚的身子一抖,从她膝头跌趴下去,缩在贵妃椅后,呜呜咽咽,不胜忧郁。
兮若起身偎回贵妃椅,伸手抚着肚皮,絮絮道:“小花你该洁身自好了……”
日子平顺继续着,兮若还会带着那件丝绵长袍去吴婶子家里,自那日之后,雪歌夜里为她散开长发,吹熄烛火后,不必她挽留,他会摸黑将藏在床下的小花拎了后颈子扔出房间,随后落闩回转,脱外袍上|床躺在兮若身畔,她高兴时缩在他怀里,喃喃的规划着她和他的将来,每次都是念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句子慢慢沉入梦乡;当然,也有使小性的时候,背对了他独自睡着,他会在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后,将她揽入臂弯内,她醒着对他极其不屑似的,可一旦睡了,只要他翻转过她的身子,她便服帖的顺着他的身形窝在他身侧,睡相不好时,胳膊、腿一并缠在他身上,树袋熊似的巴着他,想掰开她都难。
袖姑说了那种话,兮若接连几天都不放心,偷偷的观察着她,发现她气色比之那天好了许多,天暖的时候,她还会搬把椅子抱着廷昭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说些暖心的话,逗得廷昭咯咯的笑。
每次见了那样的画面,兮若都会对站在她身侧拥着她肩膀的雪歌说她喜欢那样的感觉,等她生出孩子也要抱着孩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雪歌不置可否,只是愈发将她往自己的怀中揽。
腊月初九,天竟一反常态的暖和,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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