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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小花对逐阳十分不满,总觉得逐阳会分了雪歌对它的宠爱,结果证明雪歌对逐阳的怨愤比对它当初缩在兮若怀里呼呼时还强烈,自此,小花越看逐阳越觉得顺眼,如果兮若不在逐阳身边时,它再趴在逐阳身边帮着照看一会儿,兮若回来后,还能将它抱起来亲上一口,小花觉得这买卖十分划算。
四月中旬,雪歌确认兮若当真康复了之后,便吩咐人将先前存在别处的辎车打理整洁,准备随时上路。
辎车在永安镇外停好后,雪歌曾迟疑了两天才小心翼翼的同兮若提起,兮若抱着逐阳柔和的笑,回他:“我想你若再迟疑下去,怕我会等不及先与你开口。”
雪歌听后展颜一笑,无关紧要的小事情,兮若或许会与他讨价还价,但事关他们的未来时,兮若绝对是聪慧冷静的,他们在永安镇上停留的太久了,永安镇虽民风淳朴,可毕竟毗邻通往西域的官道,若哪天有路过的商人走偏了来到这里,于他们来说,实在是不必要的麻烦。
临行前的一夜,兮若将逐阳塞给雪歌,自己去了吴婶家。
廷昭白天玩得太累,老早便洗洗睡了,吴婶的女儿和女婿又盘了一间铺面,如今住在铺子里,吴婶年纪大了,日渐觉浅,兮若敲门的时候,吴婶正坐在桌前燃着的油灯下赶活,见来人是兮若,笑吟吟的招呼着兮若去她跟前坐。
兮若站在桌前,看吴婶正给一件紫红色的缎面小袄收边,兮若由衷感叹了吴婶手艺好,吴婶只是涩然的笑,她说这些年眼睛愈发不好使,若不是着急,她夜里多半都不做工了。
闻听此话,兮若甚惊奇,看着吴婶手中新裁制的缎面小袄,这个时候又穿不到,不知吴婶着得什么急。
吴婶看出了兮若的疑问,笑得有些勉强了,平和道:“原先生那般护着夫人,能让夫人这个时候出门,定是有必要的事情要与婆子说罢。”
兮若愣了愣,倒也诚实的点头,将手中一个墨玉瓶递到吴婶面前,歉然道:“吴婶,我夫妻二人暂住于此,多亏您帮扶照看,我夫君那样待你,实在是晚辈们的不是,这是百日穿肠散的解药,您好生保管了。”
吴婶木然的看着兮若手中的玉瓶,半晌,长叹一声,释然道:“到底还是要走了啊。”
兮若没料到吴婶会是这样的反应,有些发懵,幽幽道:“吴婶?”
吴婶伸手接了兮若递上来的玉瓶,不甚在意的搁在桌边,抬头目光宁和的锁着兮若,轻声道:“婆子我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在死前与彩珍他们夫妻团圆,可只要有石郎中在的一日,这个愿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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