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实现,先前我便觉得石郎中那事和你们夫妻二人或许是有些关系的,后来瞧见原先生的异样,这个想法愈发深刻,昭儿这孩子虽年幼,脑子却清楚的狠,他记得夫人对石郎中很厌烦,而我知道,只要夫人要求,原先生定会完成,永安镇的百姓信奉知恩图报,我不过是守着本分罢了,至于百日穿肠散,原先生和夫人皆非寻常百姓,会避世在此,定有其因由,原先生对夫人的宠爱大家有目共睹,那日的情景也是莫可奈何的,他须得将一切隐患清除。”
这一席话说的兮若莫名动容,可转瞬便觉察出了异样,遂试探道:“吴婶本是……”
吴婶依旧平和的笑,轻声应道:“彩珍的父亲世居永安镇,我却是后来流落至此,你们院中的碧桃树原本便是我栽种的,只是后来因家中变故,将那地皮转卖他人,不过那几株碧桃生得尤其好,是以建宅子的时候被留了下来。”
兮若愕然:“吴婶莫不是南容人?”
吴婶轻笑出声,“夫人这般喜欢着碧桃,想来也与南容有些关系的,他乡遇故知,却是不得相认,总有些遗憾,今朝别离,想来再见已无可能了吧?”
话说至此,勾出兮若满腹伤感,吴婶到底没追问兮若原本的身份,后来将手中的缎面小袄收了尾,起身到立柜前翻出一个包裹捧给兮若,见兮若满目迷茫,吴婶示意兮若将包裹打开来看。
兮若打开后,愕然发现里面竟是几身衣裳,上面皆绣着精美的碧桃花,吴婶说也不知道能送些什么好,想着自己就这么点本事,便赶出几身衣裳,聊表心意。
促膝至深夜,吴婶才极不舍的将兮若送出房门,本打算将兮若送回家去的,可出门便瞧见立在院子里的雪歌,吴婶会心一笑,与兮若道了个别,转身回了屋。
夜风清凉,撩起雪歌丝绵长袍的下摆,摇曳出飘逸绝尘的洒然,他的发不再中规中矩的盘成髻,而是以帛带松散的拢成一束托在颈后,不戴面具的脸上噙着温柔的笑,银色的眸子荡着浓浓的情谊将她锁着,吴婶进门后,他便伸出了右手,手心向上摊开,等着她来。
兮若静默片刻,随即缓步走向雪歌,未曾迟疑便将手轻搭在他沁凉的手心中,看着自己的手被他玉雕般完美的手包覆住,嘴角勾出一抹欣慰的笑,良久,轻声道:“曾经,我觉得这是痴心妄想,而今成了真,反倒又觉得这是一场虚幻的梦境,原辰,会不会有一天梦醒了,什么都不见了?”
生死一线间,她与他坦白了心声,之后便绝口不提过往,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时间久了,令雪歌生出了错觉,好像兮若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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