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玩世不恭的痞性遮掩迷茫,戏谑道:“这么晚寻本王,又不许点灯,莫不是打算与本王一夕风流?”
兮若并不理解牟刺的调侃,站在暗夜里声音清淡的说道:“我虽避世五载,不过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了解一些自己想知道的情况,明人不讲暗话,以目前西番的形势,想必大殿下对张家的女人也没多少好感才是,不如我们定个盟约如何?”
听见这样一番话,牟刺脸上出现惊诧的神色,他盯着兮若覆眼的白绫,明知她看不见却还是正襟危坐,收了吊儿郎当的调侃,中规中矩的问道:“敢问十七公主是以什么身份与本王订立盟约,要订立什么样的盟约,以何为信?”
兮若静默不语的上前一步,伸手探向腰带,牟刺看着兮若的动作,瞪大了眼,咽了口口水,声音干涩颤抖,勉强道:“这样——不好太吧?”
手已经触摸上匕首柄端的兮若侧耳偏头,冷笑道:“大殿下以为我打算投怀送抱,以色谋权?”
看她表情也知道自己错的离谱,可又觉得有些不甘心,瓮声瓮气道:“本王看不出如今的十七公主除了身体外,还有什么是可以拿来立信服人的。”
兮若不再回话,只是抽出一块素白的绢帕,在牟刺尚未回神之时拔出匕首飞快的割破手指按在了绢帕上,声音平静无波,“我以南国公主并北夷轩辕氏嫡长子之母的名义与大殿下结盟,若大殿下觉得这些虚头的称谓尚不足服人立信,我就以中原太后名义与大殿下结盟,不知大殿下觉得这个名号可否立信服人?”
牟刺脸上现出震惊的表情,总归是见过世面的,须臾便收回了异色,淡然自若的笑道:“本王很是不解,公主怎能保证自己定能坐上中土太后之位,如今南国新帝乃公主之弟,而太后为张方碧,公主有十成把握能取而代之?”
兮若勾唇冷笑:“张方碧所出十八皇子乃我父皇最后一个子嗣,自此再无皇子皇女,自然,父皇自十八皇子殁后也有临幸其他皇妃、宫娥,却再无一人受孕,绝非是父皇不想要子嗣,也不是张方碧看管的滴水不漏,皆因是张方碧诞下十八皇子后害怕再有后来人与其争位而遵内侍连海的建议,对父皇下药,使父皇无法令女子受孕,十八皇子被毒死那年我上了首阳山,在首阳山上过了十一年,这么久的时间父皇未有子嗣,如何适逢时机变换之际,父皇就养出皇子了?”
牟刺静默片刻,轻道:“有见过新帝的皆说其与你十五皇兄生得一般无二。”
这些日子无人监听时,锦槐便把搜集来的一切消息完完全全的说给兮若听,关于这点兮若也做过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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