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结论却十分明显,笑道:“十五皇兄确有凤氏的轮廓,但其样貌肖似其母妃,何以张方碧生出的儿子却长得像别的嫔妃,这点不是很怪异?”
牟刺终至莞尔,点头道:“故作聪明,反受其累,明眼人一看便知,只是碍着张方碧的权势敢怒不敢言罢了。”
兮若颔首,“张方碧与张含蕾相依相附,彼年张含蕾有难,张方碧倾力相保,张含蕾得以与大殿下平分西番,张方碧欲夺皇权,张含蕾也毫无藏私,其实大殿下与墨羽皆知若同时进攻张方碧与张含蕾,必使其阵脚大乱,合彼之二人之力,张家女子再有能耐,也断不是对手,只是位高权重者多有顾忌,心中明白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道理,恐彼方在自己全力击破张氏一族时盟方使黄雀捕蝉的招数,腹背受敌,非但连目前的权势也保不住,反倒落得个功败垂成的结局,是以拖拉了长达五年之久,看似风起云涌的局势,可追根溯源便会发现,目前这局面全为三方有意促成的,彼此缩在安全的一角,间或偶有小动作,却无人更近一步,大殿下,不知小女子浅见可还有几分道理?”
牟刺看着被兮若手指阴透的绢帕,心头复又难以平静,力持镇定道:“十七公主果然蕙心兰质,只是这绢帕……”
兮若笑道:“人无信而不立,兮若厚颜跟大殿下套个交情,若大殿下愿与我结盟,我以性命相保,铲除张氏一族后,我以及我腹中的血脉只要存在的一日,便与西番共存,互不侵扰。”
牟刺静默片刻,最有幽幽叹息:“不知十七公主如何这般的急切?”
兮若到底松了紧绷的情绪,幽幽道:“我并无多少时间循序渐进,这种看似平衡的局面最不稳固,迟早有人要站出来打破僵局,我总需为我和外子的血脉铺平一条坦荡的道路,哪怕有一天我不再他身边,他也不会受到虎狼之兽的觊觎,再者,外子之殇皆因人祸,我爱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夺他性命的人,包括我父皇,父皇一生的心血便是凤氏江山,对其最好的报复便是夺其所爱,父皇这辈子欠了我两条人命,全为我挚爱且爱我的,我只是个寻常女子,心中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