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向应声而出的谢琚,眼中却是毫不掩饰的桀骜鄙夷之色。
“望,手下留情。”谢琚笑意僵冷,缓缓说道。
拓跋猗卢仰天狂笑,得意地大吼:“留情就不必了,留精嘛自是足足的!”一手狠狠拍下,拍晕了拼命挣扎的小丫头。
☆、下狠手
被象只米袋似地扛在野兽肩头的满菊很快就清醒了过来,整个世界颠倒颠簸并且混乱了,几个月来良好的饮食营养和不间断的精神力锻炼让她在最短的速度内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再一次落在了拓跋猗卢这个禽兽的手里,而且这一次……
恍惚地看到谢二铁青却克制的表情;启平和几个随从远远地吊在拓跋猗卢身后,既不敢上前,更不敢阻挡;一路偶然遇见的奴仆都是慌乱地躲避……没人会救她。
满菊耳边是野兽嚣张的狞笑,肚子硌在他石头般坚硬的肩膀上,头朝下两眼充血,颠得几乎要吐出来,必须要逃,在这禽兽手里只有一个死字!满菊拼命集中注意力,观察拓跋猗卢的行进路线,伺机逃脱,即使要暴露自己的空间也在所不惜!但在最坏的情况发生前,她要努力找到付出最小代价的最好时机。
拓跋猗卢一路狂笑着往西边疾步而行。芜香院的西面不远处是男性贵客的居所,满菊以行进的方向来判断,至少这只禽兽这次看来并不打算幕天席地干事,那么她至少有机会在屋子里把人弄晕,然后躲到空间里去。好处是,避免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玩消失;坏处是,她实在没什么把握把这人形野兽弄晕,并且有被侵害的危险。
是在一干大活人前变妖法,还是在一个野兽面前变,选择很简单。
另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是:满菊的身体从哪里进入空间,下一次从空间出来,还会是这个地点。
一时之间也无法考虑再多,转眼小丫头已被扛到了客居主屋之外。
拓跋猗卢回身向远远跟随的启平几个一声吼:“都给我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