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都奉献到他身上了。
这些日子制的汤药丸剂都挺齐全,可消毒水一时没什么中药汤剂可替,满菊瞅着一堆东西犯愁,精神力扫到木屋角落的一堆酒瓮,灵光一闪,有了!高度白酒也能用来替代消毒水啊!计较已定,她将一堆物事打成个包袱背上,匆匆往前厅奔,脚步慢一点,说不定郡师兄就撑不住了。
回到重伤员处,闲杂人等已全部被赶出了屋子,只余推寅和慕容两人在伤员边上。巨大的伤口创面周围也已清洗干净,露出个毛茸茸的光肚子,要不是那道勾针扎起的伤口入目狰狞,矮胡胡这副样子还真是有点可笑。半截肠子露在伤口之外,被小丫头严厉喝止后,推寅再也不敢碰一下。
“用布巾沾水给他润润唇舌。”满菊一边对推寅说,一边紧盯着郡元翰的那截粉肠,将手上的医护用品一一摆放到位,拼命回想当年急救培训时老师怎么说来着?腹部外伤要是肠子外露,要保持肠子干净湿润,等待医护救援,千万不要盲目试图复位,会导致腹腔感染或肠粘连打结等严重后遗症!娘啊!她也想等医护人员来救,可现在她这半调子就是主治医师啊!
小丫头将瓮中的高度白酒倒到自己手上,有些神经质地用力擦拭双手,轻颤着抚上了郡元翰的伤口。
“尽力而已。生死自有天命。”慕容望着她,轻声道,语声平静安详,奇妙地安抚了小丫头的紧张情绪。
满菊用力点点头,嗯,尽心尽力,生死由命!一双纤瘦的小手稳了下来,冷静地托起外露的肠节,轻轻用酒液洗涤,复位。仔细观察伤口内部,确认矮胡腹内脏器并没有受伤出血,真是不幸中的大幸!腹腔之中已有积淤的血液,没有引流管负压吸流什么的,满菊硬着头皮从“怀里”掏了会儿,掏出根长长的橡皮软管。消完毒,一头对准淤血,一头交给慕容:“呃,蹲下,吸!别太重。”
没有二话,慕容护士长立时蹲下,在低于伤员腹腔的水平位不轻不重地一吸,淤血顿时人工导流成功。
接下来的事就按部就班,程序操作了,缝伤口满菊已是熟练工,对血管,对肌肉,对表皮,双面十字绣……呃,总之小丫头双手翻飞,用最快的速度将巨大的伤口合拢,缝成了一条漂亮的蜈蚣。收针,结线,涂药。完成了一台草台班子手术,而后便只能像慕容所说,尽人事听天命,但愿这汉子的命够韧,能挺过术后一系列的危险关口。
慕容轻轻扶住了满菊的腰,拿过一块布巾为手脚酸软的小丫头拭去满头的冷汗。
却听推寅大喜惊叫:“你,你醒了!”伸手就想去扶眼珠微微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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