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莲要不要?”蔡智勋笑着推舍长,“至于你呢,耿老大。我要求也不高,随便牵两只丹顶鹤麋鹿什么的回来就行。”
舍长冷哼一声,凉凉道:“行嗳,我带一只丹顶鹤来,咱们楼友变牢友;我牵一头麋鹿走,咱们黄泉路上结伴走。”
过了两天,有个陌生号码打电话给我。蔡智勋自报家门后约稿,能否帮他同学再写一篇诗词?我背书背的心烦气躁,没好气回道,太忙,考试,大脑空空如也,写不出来。
“请你吃饭,会不会激发一点灵感?”他倒并没有因为我的冷淡而表现出不满。
“灵感已死,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另寻出路吧。”
“那我请你吃饭,以感谢你的倾力相助。”
“谢啦,心领了。”我盯着手里写名词解释的小卡片默背,“不必破费,你已经请我吃过盖浇饭了。”
“那不同,那是见者有份,我想特别感谢一下你,一盘盖浇饭哪能表达我内心的感激。”
我翻了一页继续默念,淡淡道,一分货一分价,我的水平,也就值一盘盖浇饭而已。
老三上学期寒假回家特意给他妈妈带了特产桂花鸭,可惜三娘打开一闻,眉头皱成川字,叹息,儿子,你怎么带了只臭鸭子。我们听闻哈哈大笑,众口一词,人品问题,臭味相投。老三吸取了前次的教训,决定暑假回山西就带臭干子。
我疑惑地问阿达,臭干子有包装好的吗,我怎么印象中全是现炸现吃的。阿达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老三倒是笃定的很,说他们天文爱好者学会的会长说的,肯定有。言罢就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我,二姐,我不认识路嗳,你是本地人,得当向导。我郁闷,我社会形象好到这份上了?看上去这么乐于助人!磨不过这执着的孩子,我只好答应大热的天陪着他上夫子庙找散装卖的臭干子去。
临死也找个垫背的。我拍拍阿达,喂,你脚不是能走了嘛,年轻人,多动动,骨头也是需要锻炼的。
阿达翻白眼,没好气地嘟囔,好事你就从来想不到我。
我皮笑肉不笑,彼此彼此,你哪次倒霉的事也没落下过我。
夫子庙的各式小吃琳琅满目,老三看的眼花缭乱,愣是没找到他要的臭干子。我看着小孩沮丧的样子,不好意思再往他伤口上撒盐。阿达跟我相视一笑,一左一右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算了,没有最好,你想啊,你要带着臭干子上火车,列车员没准就把你从车厢丢出去。
“明明会长说有的啊,他干嘛骗我。”
“呃,这个,也许是你们对于臭干子的概念理解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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