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孙玥为什么我们总是错过,孙玥说也许可能没准你和谢飞真的没有缘分。我的眼泪流啊流,北京不但大还冷,我不喜欢这里。
回到学校,我去查了他说的网址,在上面泡到半夜。也许谢飞只是客套随口一说,却没有想到,不经意的提起为我带来改天换地的变化。起初几次只是为了追随夕阳天使想再见到他,幻想能装作很淡定的样子说,嗨,巧啊。我开始尝试着参加里面的活动,后面却真的喜欢起这种方式,一头扎了进去。
我从穿白色旅游鞋开始,逐渐成了一个专业行头满身的“老驴”,每个周末、每个节假日、寒暑假都交给了祖国的大好河山。路途也越来越远,从北京周边扩展到四面八方。每到一个地方,我要盖上当地邮戳给家里寄去一张明信片,写上:我想你们,爸爸妈妈。
乔大新同志给我打来电话,“闺女,你怎么越走越远了?不是说北京大,别走丢了吗?这倒好,北京不够你呆的了,走到中国边上了。漠河冷吧?你穿的啥呀?羽绒服厚吗?”
林徽同志也担心,“女儿,是跟谁一起玩呢?走那么远干吗?北京不是公园多吗?不够你看的?”
孙玥在大二那年经历失恋时,我正在嘉峪关徒步,茫茫戈壁上毒辣辣的太阳把脸晒出一道印记,我扳着脸疼得不敢笑不敢摸。
她在电话里哭啊哭,我的汗水流进眼睛里,辣的眼泪哗哗,我说你怎么是失恋,恋爱过吗。
她说怎么没有,我们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一起做很多事,谁都知道我是他女朋友。
我说他牵过你的手吗,他为你做过什么吗,他吻过你吗。
她接着哭。
我说你听着,放下电话我对着连绵起伏的沙丘喊道:姓汪的,你是个王八蛋。
她在电话里笑,说林晓蕾,你是个大坏蛋。
我接着对戈壁喊道:林晓蕾,你是个大笨蛋。
我们俩开始一起哭,眼泪滑过脸上,疼极了。我和我的死党,败在了汪宇兄弟身上。
我不明白,如果一个人想偶遇另一个人,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在同一个网站活动,我的每一个周末,每一个假期,甚至春节都交给了户外运动,却从未遇到过他。按照概率来说,不可能吧?为什么科学这事到了我这,也偏离呢?也许孙玥说的对,我们就是没有缘分。
惦念篇(2)
旅途中,我认识了阿艺,一个眉眼干净手指纤长的男孩子。他常穿着速干衣,缀满口袋的休闲裤,在他身上,我长了不少见识,譬如,从没见过男孩子敷面膜,可他敷,野营时敷着纸膜给我们煮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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