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进一大块黄油。脸上绷着不能说话,可眼波流转,示意我们尝尝新口味。户外运动出汗多,我们常是备一条毛巾或者用纸巾,可他用手绢,精美素雅的,装在一个棉质布兜里,用脏了再换一块,在野营帐篷外,洗净的手绢是一道漂亮的风景。玩户外的男孩都很粗狂不拘小节,开玩笑或者穿越中都不扭捏,对男女界限不是很在意,我们女生也不愿拖后腿成为被大家照顾的对象,表现得比爷们还爷们,可阿艺与旁人保持合理的距离,礼数周全的像个英国绅士。
睡不着看星星时他问我为什么来参加户外活动。
我说为了追寻一个梦,看我的名字就知道了,追梦人,你呢。
他说在这里没有人关心我的情况,从哪里来、做什么的、什么背景。
我拍着他的肩膀大笑,说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
我们常常聊天,他说他的我说我的,谁也不听谁的。说累了就跑回自己的帐篷缩在睡袋里打哆嗦。
在野营的地方,他总故意跟在我身后搞怪,dear 咱们煮咖啡还是果汁?dear 咱们煮康师傅还是统一?dear咱们煮紫菜汤还是酸辣汤?
我通常说,地耳无所谓,你煮什么都行。
他笑的千娇百媚说我家地耳真好养活。
在我们这个圈里,大家不用真实的名字,都是虚拟的ID。彼此也不问对方的情况,没有利益关系,相聚一场欢笑一场然后四散开去,了无痕迹。
可我们慢慢从虚拟变成了现实中的好朋友,我把家里寄来的燕都特产给他,我爸托人带来的酱肉包给他,他感冒了指派我送药给他。
阿艺是个艺术家,我这么定性的,可他说,不对,是设计瓶子的。他家有几千个瓶子,造型各异,他说自己的全部家当就是这些瓶子了。他给我指着一个瓶子说,线条优美的瓶子握上去就像握住女人的腰肢。
我咧咧嘴,说那完了,象我这样没腰的女人连个瓶子都不如。
他大笑,说没腰你那个弧度是什么。
我说,缺德的阿艺,谁没个弧度,没有弧度就成方块了。
他说追梦人,你是个挺漂亮的姑娘。
我想起了孙玥,她曾说我好看,看来阿艺和孙玥一样都是我的好朋友。不过,阿艺说我土,是个蒙着土的珠子。
我说你确定是珠子不是其它的,譬如某种家畜。
阿艺笑啊笑,指着我的领子说,这是什么玩意,擦桌布吧。
我说,这是依恋新款,你不懂。
阿艺满脸鄙夷说,我不懂,我懂一个吓死你。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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