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那个圈子背地里的这些热闹事,白晓棠自然是无从得知,但是与身家同处一个社交圈的韩家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每当韩爷爷韩奶奶议论这桩怪事的时候,她都恨不得向鸵鸟学习将脑袋埋在面前的电信里,显得极为的心虚气短,连平时一口气能塞一小盘的高点都咽得不那么顺溜了。
捏着叉子,白晓棠闷着头,怅怅的在心里悄然感叹:这坏人果然不好当,怪不得上辈子主人爸爸和主人姐姐总是笑称“杀人放火不易”(见注1)。自己这边还没杀人没放火呢,光让曾经的同类们帮着拉了点屎——好吧,屎拉的稍稍多了那么一点点,就捅出这么大的漏子……
都说学好不容易,可是白晓棠此刻发觉原来学坏也是件需要天赋的事,唉……
事情折腾得这么大,哈年再忙,毕竟还没忙到与世隔绝,终于还是知道了,伤感难过纠结之类的情绪还没来得及生出一点半点,心里就让哭笑不得和囧囧有神之类的情绪占得满满当当。
也许听说这件事的绝大多数人都会将其归结为偶然事件,再荒谬些的也就只能往人品及报应之类的方便引申一下,但是到了韩浅这儿,自然是连想也不用想,便知道事情的原因——能使出这么抽风淘气又别具一格的报复手段的人真是不做第二人想,必是她的那个拥有神奇的能力,能说一口流利鸽语,大脑回路甚为诡异的好友白晓棠无疑。
“对不起,浅浅,没征得你的同意,就干了这事。我没想让你难过,当时只是,只是一时激动,就那啥了……”
“棠棠,你……唉……”韩浅看着面前老老实实的低着脑袋,一脸诚恳的做忏悔状的白晓棠,温暖感动之中又带着些酸楚的滋味,塞在胸口里,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感觉,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半晌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微微笑着问“我说,你这叫‘替天行道’?”
白晓棠抬头看了韩浅一眼,发觉她神色平静,感到略放了点心,接着摇了摇头,小声的解释:“我觉得我这吧,应该叫‘天屎的粪怒’。”
得,她还挺能整词儿。
“……”
无语了几秒,韩浅的嘴角仍然弯着,可是眼圈却慢慢地红了,伸开手臂紧紧的抱住了这个傻气又诚挚的好友,一直憋在胸口的眼泪终于在此刻流了出来,清洗着心底的伤痕:“……棠棠……”
白晓棠到这时才终于完全的放下心来,从分手到现在,韩浅一直像一根绷得过紧的琴弦,她真怕什么时候,这根弦会绷断了,想到这里,她将脸埋进韩浅的肩头,用力的回抱她,也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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