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哭,断断续续的足足哭了一个来小时之久,两人才终于渐渐的收起了眼泪。
擦干泪水,韩浅的冷静和理智又回来了,面容也变得格外的严肃:“棠棠,首先我要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但是……”她的语气突然加重:“我还是要说,这事你做的太冒失了,你知不知道如果这件事被人发现了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到那时等待你的又是什么?!”
“我知道。”白晓棠态度十分良好的乖乖点头,然后一字一句的认真仔细复述道:“做坏事可以,但是必须要做的不留痕迹。”
以韩浅对白晓棠这个二货的了解,立刻便敏锐的觉得不对劲:“这话是谁对你说的?这事儿还有谁知道?”随即念头一转,还没等白晓棠回答她,自己就说出了答案:“郑大哥?”见白晓棠点头,她又紧接着问:“你怎么跟他说的?”
“我就说,我做错事了,让鸽子去往申立恒他们身上拉屎了。”
“他都说什么了?”韩浅见白晓棠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无奈的斟酌了一下用词:“问没问……嗯,你怎么会说鸽语的事,还有,问么问都有什么人知道你能说鸽语的事?”
“没有。他就问我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我说,我不该插手你和申立恒的事,不应该这么的冲动。然后哥哥就说了……”
白晓棠见韩浅问的仔细,干脆就把那天自己的认罪过程详细的复述了一遍:“之后,就没别的了。”
“他就……就没问点……别的?”韩浅的神态不由得有些古怪。
“没有啊,还有什么可问的啊?”白晓棠不明所以的眨眨眼,不解的问:“怎么了,浅浅?”
韩浅回望着对面那双清澈得过分的大眼睛,有些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这个脑袋缺弦的好友解说。
正常来说,听到这样的怪事,他首先应该问,你是怎么会说鸽语的?
好吧,他不远让你为难,所以没问,但他起码应该问问,你会说鸽语的事还有什么人知道吧?
好吧,他信任你,了解你,知道你虽然有点迷糊,有点缺心少肺,可在关键问题上却总能歪打正着的从来不短路。
但是……但是……
他也不用接受得这么迅速,这么坦然,这么若无其事,这么……这么让人无语吧?
心里的念头转了几转,韩浅不得不再一次承认,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像了,一个冷静的过分,一个迷糊的过分,可偏偏那大脑回路居然还能进行诡异的对接,真是……
韩浅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心头的纠结,以及隐隐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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