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送给她了,这事她妈也知道。舅母不相信,死活说是她偷的,说金耳环和金戒指是外婆要留给自己孙女,也就是舅母的女儿的,不是给外孙女的,要她交出来,不然就到家里来搜。她百般解释也没用,跟舅舅讲,他是闷不吭声,不欲给她做主。舅母越闹越凶,最后还把她妈扯上了,说这几只金器要么是她妈老早偷的,要么是她偷的,她家欠了一屁股债,没钱还就偷到娘家头上,要娘家贴补。她越听越火大,忍不住扇了舅母一巴掌,就是这一巴掌把两家仅剩的一点情分给扇没了。她不后悔,患难时的袖手旁观她可以不跟他们计较,但污蔑她妈,她绝不容忍。
不想了,遇到就遇到,遇不到就遇不到,随他去吧。把东西收拾好正要出门时,忽然听到有人大声说:“笑丫头?笑笑?真是你啊!我看你家席子晒在外头,就晓得你家来了。什么时候家来的?也不到大妈家坐坐。”
看过去,一个上了年纪、满脸和善的妇女走进院来,正是隔壁邻居,也是娄正明的母亲。迎出去,笑道:“大妈,我中午家来的,快里头坐。”
“不坐了,”大妈说,“我来看你有没有家来,家来就到我家吃晚饭。走走走,把门关起来,我们吃饭去。”
“麻烦你们了,我自己随便吃点就行。”
“跟大妈还客气啊。你一年家来次把次,家里头什么都不得,有什么能吃的?大妈家又不是外人,添双筷子的事,有什么麻烦的。走,你大大在家等我们呢。”
大妈盛情难却,少不得跟了去。
晚饭显然是准备过的,有鱼有肉,浓浓的家乡口味,吃起来特别香,连最普通的白酒都变得甘洌无比、回味悠长。席间,任笑迟和大大把酒言欢,家长里短、世事变迁、社会百态,无所不谈。大大今年六十多岁,就好喝个酒,顿顿都离不开。平时自个独酌,今儿有任笑迟作陪,更是喝得尽兴,一杯下肚,嘴上再滋滋两声,陶醉又痛快。大妈在一旁念叨:“老头子你少喝点,差不多行了,姑娘家能架得住你这么喝啊。我看笑丫头脚上还包着纱布,是伤到了吧,不能多喝呦,多吃点菜。来,来,大妈给你夹。”大大不耐烦地牢骚一声:“老太婆真烦神。我看出来了,丫头比我还能喝,不碍事,酒本来就是一种药,酒到病除。丫头,我们来干一杯。”大妈见劝不住,只得作罢。任笑迟则笑道:“我没什么事,大妈。大大身体这么硬朗,说不定酒还真是功不可没呢。”大大中气十足地大笑,说道:“我这个还算可以。我看新闻,你们市打黑,抓到一个卖军火的老头子,那个老头子七十多了,不显老,看上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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