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抱住他的身子为他增加些暖意。如此与男子亲近,已是到了她的极限,也只因昨晚的愧疚,她才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子做这样一般不堪道德之事。
过了许久,她将手稍微探进他的衣裳内,此刻他的体温已逐渐恢复了正常,她也安心了一些,昏昏将睡过去。迷糊中她渐渐感觉有人将自己的身子挪了挪,在她的身上盖上了一层暖意的薄被。身子堪堪温暖了许多,血液也不像方才那般滞固严寒,舒舒服服地睡着。大抵是在秦王面前给吓得,身子都累得有些不好使了吧。那一次在梦中总觉得要比任何时候,都要睡得踏实的多。
不过她很快便不那么想了,更宁愿自己就这样睡下去,永远不要醒过来,天,自己做得举动有多么的出格。她一面假寐一面与自己催眠道快睡快睡,然越是如此越难以睡着。原先是他枕在她的腿上,为何如今却换了位置。而且她躺靠的地方,离他的隐私部位如此之近,她只要稍微转个身,便会与那个亲密接触。更要命的是,谁晓得她在睡梦中会不会动来动去,不小心给碰到了。
方想着,脸将烧红了起来,冷汗立刻便湿了后背,稍微的动作也不免引起他的注意。他在她的上方,背靠着石壁坐着,手中持了酒一口接一口的饮着。“姑娘既然醒了,为何还不起来,”他略带几分好笑地望着她,一双冰尘绝代的眼眸仿佛在说:姑娘难道还在留恋在下的“芳泽”。
她脸辣辣地烧将,霍得离开他的大腿,毕竟他先于她有救命之恩,倒也不敢对他太过怠慢:“公子,误会了,祢祯岂是那红杏之流,加之家教甚严,污浊之事更是想都不敢去想。”
她见他仍未有所动容,不去看她,只是一杯接一杯的饮酒,面色也若那晶莹微红的薄玉,许是饮了太多了酒所致,便道:“公子,既然身子无太碍了,又何须再饮酒。酒多,会伤身。”他的唇角依然微勾,淡淡地笑着,握紧酒盅道:“酒多,亦会乱性。姑娘难道不怕在下。”
说实话,荒郊野外之地,一名男子对你如此言语,说不害怕那是假的。然,转念想到,他若是想为所欲为,早在她熟睡之时变得手了,何须等到现在。加之,男子能长得若他这般天仙之貌,又何求无女子投怀送抱,我等平庸之流怕还入不了他的眼。“公子,说笑了,豺狼之辈怎么生得你这般俊俏。”
只见他眼底闪过一抹异色,清俊的面容上那抹潮红更加的深,他只淡淡地说出了几个字:“人不风流枉少年。”她一惊,心知他此时在想些什么,赶忙抢过他手中的酒道:“公子,你喝多了。”这么做,为他好,更多的是为她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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