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横流,宛若鲜红色的树叉划过白皙的肌肤,她狠狠地甩了她一个掌掴,她才渐渐冷静下来,之后便独自关在房中,默默不语。她令人收走了一切尖锐的可以用来自杀的东西,又让弘凤兮找来一个稳妥的人盯梢伺候着,这才放心的下。
弘凤兮也时常去到她的房中,与她私谈密语,虽不晓得他们谈得是何,但慢慢地房中日渐传出一些淡淡的笑声,而后可以听见蝶画清晰的言语,以及弘凤兮悠然自得的低沉男音,这让她稍微有些欣慰。
蝶画始终还是不愿与她说话,她在怪她,怪她为何没有能力保护好她日夜思念的夫君萧敬,她不想看到她,她明白。蝶画如今情绪失常,无法料理自身,于是她只想到了自己的离开。
等待着凝望着夜幕降临,便下了窗棂,点上微弱的烛光,在桌上铺上一张方巾收拾东西,要带的并不多,两件干净的衣裳和一些值钱的首饰,那些首饰大多都是嬴政赏赐的,本不愿带上,睹物思人,但手头上并没有富足的现金,还是决定带着路上典当了用。
收拾妥当,换上一身男装,留书二字“勿念”,吹熄了蜡烛,便挎上包袱带上了门,走至东守阁外时,忽见一抹黑影立在了夜色之下,今夜并无月光,四面昏暗,看不清来人的面孔,但是她晓得等在那儿的人是公子翌,因他的身上终年带着浓重的药香味,很远便可闻及。
她有些做贼心虚的往后瑟缩,却听闻他转身淡淡的一句:“姑娘,请留步。”
她凝神一瞧,才注意到他与她一般,肩头上都斜挎着一个暗色包袱,看这行头,莫非也是打算不辞而别?
他轻轻一笑,道:“姑娘打扮得这般非男非女,约莫是要趁深夜离去,怕引得猎艳者催花而至,不过依在下看来,无非是多此一举,不若换上女装来得自然。”言下之意,她的长相太过抱歉,连色狼也绝不愿意前来污辱她。
她咬牙切齿,这公子翌要么沉默不愿多言,要么便是面不改色地话中带刺,嘴巴缺德损人,还不带一个脏字,将他在心中咒骂了一百遍,才巧笑嫣然道:“公子何出此言,姑娘家独自上路,自然是要注意些的好。”
他凝视了她半晌,淡淡笑出了声,方才对她伸出了手,她不明所以,他便径自上来握住了她匿于长袖下的素手,笑道:“既然姑娘准备好了,便与在下一道走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说罢,头也不回的拉着她就往外走。
她试着往外抽了抽手,并无任何松动的痕迹,便任凭他飞快地拉扯着她,力道之大,并不带丝毫的怜香惜玉,夜已深,眼睛略微困倦,默默地望着他陷入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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