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这一夜,紫芍药感到从未有过的漫长,尽管自己觉得很困,可就是睡不着,干涩的眼一闭上,房世杰的影子就像兔子一样跳到眼前。她晃晃沉重的脑袋,极力想让自己忘记一切,可越是这样越睡不着;想到明天还有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就有些心焦了;于是;她强迫自己闭上眼,心里默默的数起数字来:一、二、三……
夜像蜗牛一样爬行。不知过了多少时,一束阳光悄悄射进来,爬在了紫芍药的脸上。窗外,麻雀叽叽喳喳地鸣叫,依稀也有几声单调的狗吠声从远处传来。紫芍药迷迷糊糊的睁开惺忪睡眼,见黑夜已过天已放亮,慌忙跳下床,简单洗漱洗漱,驱车去找白牡丹。
白牡丹应了紫芍药的请求,决定去见胡局长,但她心里清楚,一经去了,胡局长是不会让她轻易离开的,所以思谋着走时还是跟张守义打个招呼为好。张守义的办公室就在正院里,离这儿并不远。白牡丹精心打扮一番后,挂了小皮包就过去。门卫见是白牡丹,也没阻拦,问声了“白小姐好”就放她进去。刚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张守义在里面骂:“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欺到老子头上来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招呼也不打个,说灭就灭了,要老子的脸往哪里搁!”白牡丹听不出些原委,推门进去,见张守义一个人正靠在椅子上发脾气。张守义一见白牡丹,一脸的怒气立马烟消云散,站起来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说:“美人,想我了?”说着就把她拦腰抱住。白牡丹扭扭腰,故作娇气地说:“谁惹你生气了?”张守义说:“咱不说那个白眼狼了。”边说边拥着白牡丹来到办公桌边,趁机把手伸进她的旗袍下,揣摩起她的大腿来。白牡丹心里清楚,这个色鬼又想要她了,就半推半就地说:“我想去警察局走走,过来跟你打个招呼。”张守义一听,说:“哦,有事?”白牡丹说:“嗯,有点事,不过去去就回。”张守义淫笑一声,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棵红色药丸放到嘴里,拿起桌上的水杯仰头喝了一口,说:“乌龙搁浅,饥渴难当,美人还是先救救它吧!”说着就把白牡丹上身放倒在桌面上,慢慢掀起了她的旗袍,扯下她薄如蝉翼并且上面绣着一朵白牡丹的三角裤衩。
挂钟“铛铛”的过一会敲几下,过一会又“铛铛”的敲几下,敲得白牡丹心急如焚心乱如麻。张守义像头不知疲倦的耕牛一样不紧不慢地耕作。白牡丹干脆塌下心来耐心地等待起来。挂钟还在“铛铛”的敲,桌子还在不住地晃,直到张守义身子猛地哆嗦起来,白牡丹才故作娇滴滴地问:“完了?”张守义满头大汗,咧着嘴说:“完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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