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劲道的药。”收拾停当后;张守义拉开桌上的抽屉,取出一款鸡心钻戒戴在白牡丹的手指上,笑着说:“美人;送给你。”白牡丹抬手看看,莞尔一笑说:“谢了!”提了小皮包,“嘎登嘎登”的踩着高跟鞋走了。
出了张守义的办公室,还没等来得及要车,白牡丹就感到一阵眩晕,肚里就像有什么东西直往上拥,慌得忙蹲在墙角去吐,可吐来吐去甚也没吐出来,反倒把脸憋得热一阵凉一阵的,眼泪也呛了出来。警察局是去不成了,她决定先回屋里歇歇再说。
没想到,白牡丹这一歇就歇到第二天,自己没去成警察局,却把紫芍药给送进了狼窝。
紫芍药急匆匆找到白牡丹,见她腮红面赤,还在被窝里蜷着,觉得不对劲,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火炭般的烫手。白牡丹挣扎着爬起来说:“妹子,真是不好意思,本想昨天下午去找胡局长,可偏偏生起病了,怕是耽误了你的事了!”紫芍药反倒有些过意不去,就说:“白姐,没甚的,我再想想其它办法,倒是你,咋说病就病了,烧得都烫手,我看还是先寻个郎中过来看看。”白牡丹继续说:“哎,真的这么不凑巧,不过我可以写个纸条儿,你拿着它自己去找胡局长,想来他会帮你的。”紫芍药点点头说:“也好,顺便我出去给你寻个郎中过来,等我办完事就过来照应你。”白牡丹叹口气,说:“反倒是麻烦妹妹了。”说罢,叫紫芍药拿过皮包来,取出一个小本子和笔来,写了几句话,撕下来交给紫芍药。紫芍药看了眼,说:“白姐,那我先去了。”
出了大院,紫芍药在镇上药铺找了个郎中,嘱咐他一番后,就驱车直奔湫水县城。这湫水县城离白狐镇不远,也就是三四里地的样子,开车转眼间就到了。湫水县城虽说是个小县城,但看上去比白狐镇气派多了。那横贯东西的湫水河把县城分成南北两片, 南片为商业区,商铺林立,沿街摆摊设点的比比兼是;北片为县政府和警察局驻地,虽说比起南片来显得清冷了许多,可只因为有了那红砖碧瓦和朱门高墙,又显示出它的与众不同。
到了警察局门口,一个岗哨跑过来查问。紫芍药下了车,把纸条递给岗哨说:“麻烦兄弟进去通报一声。”岗哨拿着纸条看了看就跑了进去,不大一会功夫又跑出来,说:“胡局长有请。”紫芍药一进大院,见有个年青副官迎上来,说:“小姐,这边请。”就带着她穿过几个走廊来到一间房门口,又一挥手说:“局长有请!”紫芍药轻轻推门进去,一眼就见对面桌子后露着一颗光秃秃的大脑袋,那颗大脑袋下转着两颗圆溜溜的老鼠眼正在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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