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泪花。原来,我的命并不是如此卑贱。至少,我的命,妈妈心痛!我是妈妈的骨肉……
下午两点,我一丝不挂的躺在轮床上,护士给我盖了一个白色的、有着点点斑迹的被子,把我推入电梯。电梯里面一片漆黑,哐当一声,启动了。几秒后,又哐当一声,停止了,门开了,我重见天日。我被推进了手术室。
十几盏灯急速的被滑到我的上面,抬头看,很是刺眼。我有些兴奋,这是我的第一次手术。大夫先给我注射了麻药,问我“痛吗?”,我说,“有一点”。然后,他说,“不能注射太多,麻药打多了就容易变傻。”接着,一边用针头吸药一边说,“再加五毫升吧!”我以为他一共注射了十毫升。我在昏昏睡睡中,嘴里一直嘀咕着这几个字“十毫升,十毫升……”
等我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白白亮亮的灯,周围是非常好看的天花板。我以为我到了天堂,偷偷地笑。突然,一阵伸懒腰的声音把我飞翔的心又拽回到地面,摔得粉碎。我确定,我没在天堂!我立即将视线转移到那个伸懒腰的人身上,睁大我那迷茫的小眼睛,定睛一看,是二姐。她笑着对我说,“你终于醒啦?你从昨天下午两点做手术,一直睡到现在。你可真能睡啊!”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呵呵,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以为我死了呢!”“别胡说,”二姐紧张地说,“昨晚,你一直在说胡话,十毫升,十毫升的叫个不停,真把我给吓坏了!”我无力地笑了笑。“昨晚大姐带着咱的宝贝外甥女小爱来这里了。”二姐的脸色有些难看,“什么都没买,倒是把李医生(李医生是我家邻居的女儿,她负责了我的手术)给你买的饼干给小爱拿走了!”我气急败坏地骂,“什么都不给我买,还要拿走属于我的东西,太过分了!”二姐逗得笑了,“医生说,你这一个礼拜都不能吃东西。”我急了,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抱怨着,“啊~?那我不得饿死啊?!”那一刻,我的嘴张得很大很大,用尽力气发出喇叭一样刺耳的声音。“不会的,给你输过‘葡萄糖’了!”二姐笑着解释。我看着滴得比蜗牛走得还慢的液体,问二姐,“那现在输的什么啊?”“那是医院自己研制的氯化钾,大夫说,这个输快了会很痛。”我的手麻得不行了,让二姐转动输液管上的小轱辘。果真,输得稍快一点,我就疼痛难忍,又赶快让她把小轱辘滚回去。看着输液管还里的小液滴还在缓缓地流入我的身体里,我别提多急了。我一边看着吊瓶里一点一点冒出来的液滴,一边问二姐,“几点了啊?”“四点!”二姐困倦地看了一下表。心烦意乱的我,再一次疲倦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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