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杯中的红酒,双臂大开靠在沙发上,眼睛睨着天花板华丽的水晶灯,幽深莫测,“第一次,她帮我kou交。”
“咳咳。”裴尔一口橙汁呛在喉咙,好不容易吞下去,吃惊的盯着他,耳边回响着他不急不缓的低语。
“我喝了很多酒,还碰了一些药,神经很兴奋迷幻,几乎认不得趴在我身上的女人是谁,她的技术很生涩,真的很生涩,牙齿碰的很疼,我却觉得更刺激,撕了她的衣服,后入……她是第一次,没有任何前戏,进到她身体里,她咬了我,那一刻,我有一丝清醒,却没理智考虑更多,等于是强要了她,一整夜,我都听到她的哭声,很绝望,像……”他顿了一下,眯着眼睛盯着杯子里的红酒,声音低缓:“像实验室里被执行安乐死的猫。”
“……”裴尔捏着杯子的手有点轻颤,幽暗的灯光里她能看到他脸上无止无尽的沉静,在回忆那样疯狂的事情时他却能用安乐死这样让人凄寒的词来形容他的听觉,她哑口无声,觉得该找些话来说,于是,说:“她一定是个很勇敢的人,第一次就用那样的方式取悦你。”
若流却笑了,摇头:“不,她很胆小,唯唯诺诺迎合周围的人,永远逆来顺受,不敢反抗,我让她哭她绝不敢笑,乖乖的跟在后面叫我二哥,仿佛没有我的庇护她就会死。因为眼睛失明,生活在肮脏的下层环境,心也单纯的很,什么也不懂,就连接吻都不知道。有次我受了伤,我亲她,告诉她,可以止痛,她信了,舔了我一晚,那次,我真的难受了一夜。”
裴尔彻底入了迷,“那她为什么会这么大胆?你勾引她的?”
“她为什么会那么多,还知道kou交?”说到此处,若流嘴角泛起冷笑,“连接吻都不知道的人在我眼皮子地下,被人教导这些课程,怎么去服侍男人,等她懂了这些情事,把第一次给了我,就被卖走了。那次在床上,是最后一次见面。”
“卖了?”裴尔有点胆寒,若流的事她听过一些,无非是从底层社会混过的来的,到底有多底层,如她那样单纯的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真的有卖淫,甚至是拐卖人口之类的事,她知道,那个女人已经消失八年了,八年前是他还没发迹的时候。忽然觉得很伤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