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个时辰是夸张了些,但是,自己的确是早回来有好一段时间了。
“小姐,你太厉害了,奴才甘拜下风。”望尘下了马,赶忙走至“雪奔”的旁边,仰着首,大力吹捧着小主子。“奴才不管在后头如何追赶,就是赶不上小姐你,奴才……实在惭愧呀!”
“望尘,净说些违心之语,可是会伤肝、伤肺、伤肾、伤胃……伤胆的。”站在对面的符彦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发挥医德,给家丁一个善意的提醒。
望尘朝符彦卿咧嘴干笑。其实他也的确是常常追赶不上小主子,只不过,最大的落差顶多是十匹马身的距离,之所以隔了这幺久才回来,是因为在返回的途中,他追的太累,半路口渴了,偷闲在茶棚里坐了会儿,也顺便让老马儿休息。
他并非完全存着偷懒之心,其中一半的目的,是想让小主子知道她的确是个巾帼英雄,毕竟身负扛下天方镳局的重担,不是平常人可以为之的,即使是男人,要扛下这片大业,压力可是很大的,何况是个女人。
所以,身为邬家忠实的家丁,他可是有义务时常给小主子打气、加油,而且随时随刻要让小主子对自己充满自信,这样,她的人生才会是彩色的。
“望尘,你发什幺呆,我在叫你,你听见了没有?”
坐在马背上的邬彤气呼呼地叫着,见他没啥反应,便随手折了一段长出墙外的树枝,拿着它打了一下家丁的头。
头皮疼了一下,望尘不敢唉叫,旋即无辜地回过头道:“小姐……什幺事啊?”
“把放在你袋里的那块玉佩拿出来!”邬彤气急地吼着。
“喔,是是是。”
拿出了玉佩,望尘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捧高,递给坐在马背上,模样不可一世的邬彤。
“小姐,王老太夫人送给你的玉佩在此!”
“瞧,这可是邻镇最富有、最有名望的王老太夫人送给我的玉佩,贵重得很呢!王老太夫人还说,今日前去送贺礼的百余人之中,唯独我最对她的眼儿,所以便挑选了这件玉佩送给我……这种事,我早已习以为常,不过有些人就可怜了,成日窝在家里头,恐怕一辈子也碰不上呢!”
将玉佩拎的老高,邬彤昂高下颚,目光傲视着正在冲洗药壶的符彦卿,讥笑的口吻里,有若孩童的炫耀、也有着鄙夷的讥诮。
符彦卿瞅了那玉佩一眼,轻哼了声:“俗气!”
他可不是骂那块玉佩俗气,骂的是邬彤幼稚的行为。他可是王老太夫人指名的专属大夫,王老太夫人只要一受风寒、或是身子有了病痛,全都由他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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