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回王老太夫人的病痊愈后,她老人家就想送东西给他以表谢意,但每回都被他推辞了。
像她手中的那块玉佩,可是他连推却了三回,而未收受的馈礼,依他看,一定是王老太夫人觉得玉佩迟迟送不出去,脸上无光,正巧遇上她这个呆愣子,顺手送给她罢了。
“求我的话,我就大方点将这块玉佩送给你!”不知情的邬彤,还兀自洋洋得意着呢!
“我可不敢,说不定这块玉佩是王老太夫人替她的小孙女下的订礼,你可得收好别丢了,要不,改日王家千金找不到人嫁,那可就糟糕了。”符彦卿柔言细语地损了她两句。
“哼,酸葡萄心态。”邬彤才不引以为意。“我是会娶,但娶的是男人,不是女人。”
夸下海口后,邬彤利落的翻身下马,突然脸颊上一阵抽搐……
正要牵马儿走的望尘,见小主子停格不动,遂关心地扬声大问:“小姐,你没事吧?”他正忙着和“雪奔”沟通,人善被马欺,他早体验到这种感觉。
小主子那幺凶恶,和她在一起,雪奔连喷气都不敢就只会拿他这个善良的老百姓出气,每回他牵它的时候,没有一次会乖乖服从的。
侧过头去,邬彤扬眉笑道:“没事,我好得很。”为了证明自己好端端的、一点事也没有,邬彤唯一能做的,只有使出本性。“望尘,你也争点气,别老是教畜牲给欺负的团团转,笨喔你!”
被训了一顿,望尘颇觉无辜地快速离开,若不是因为“雪奔”是小主子的坐骑,像它这种目中无人的马态,他早抽它十鞭,让它明白,马其实是比人还低了好几等的,哪里会放纵它如此放肆?
夕阳西下,大地映满潮红,南风吹来掀动了两人衣褂的一角。
白衣男子手持药壶,嘴角挂着冷笑;另一边,身着男装、面貌俊俏的女子,手握宝剑,面泛杀气。
两人望了许久……许久……
终于……
“死符彦卿,你瞎了眼是不是,没看见我的脚扭到了吗?还不快过来扶我!”邬彤龇牙咧嘴地骂着。
她一跳下马背,脚一落地就扭到,真是疼死她了!只不过不能在家丁面前出糗,那会有损她的威严。
虽然符彦卿很小人,老是会提一些旧事来糗她,但偏偏他是个大夫,眼前也只有他能帮她,反正从小到大她出过的糗,他无一不知,也不差这一次了。
“你说什幺,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好吗?大声点说。”他就爱兜着她爱面子这一点来折腾她。
其实,早在她跳下马背时,他就看见她脸上的怪异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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