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教授幽默的封我为‘没有灵魂的木头人’,然后不晓得什么原因这个封号不胫而走,我做梦也没想到我有一天会因此全系闻名。”说到这里刑景弘讪笑两声,心里万般感慨。
“啊?”白纯想笑不好意思本书来自【炫|书|网】笑,原来开朗豁达的刑景弘也有这么一段艰涩自闭的青葱岁月。
刑景弘抿口茶,接着道:“国外的教育方式和国内截然不同,学习气氛是非常活泼自由的,我只会死读书读死书,作业完成得最漂亮但拿到的分数总是最低,有一次我又拿了全班最低分,忍无可忍的我气得忘了理智,跑去找教授理论,教授说,年轻人,我终于把你等来了。我听了当场热泪盈眶。”
“为什么哭?”白纯不解。
“那是一种很莫名其妙的情绪,像是突然读懂了教授的用心良苦,像是突然找到了接纳自己的人,总之精神一松,马上全线崩溃了。”
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备受冷眼的日子,尽管表面装作无所谓,内心也做不到真的百毒不侵。
白纯由衷道:“你很有运气,那位教授是个好人。”
刑景弘深表赞同,“对,能遇到教授是我人生中最值得庆幸的事情之一。他说我之所以没有灵魂是缺乏自信的结果,他算是个中国通,认识一些汉字,他告诉我‘自信’二字拆开来看就是自己相信自己,做人就得先相信自己,别人才会相信你。”
自信就是相信自己。这个道理说出来没人不明白,可是有时候面对有些事儿却实难做到。
刑景弘一眼看穿了她的腹诽,坦言道:“做不到只是暂时性的问题,既然你已经知道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那么需要想通的地方是如何试着敞开心胸,相信自己,走出一步下一步就好走了,我的例子你尽管拿去借鉴。”
告别刑景弘回到家,白纯反复琢磨他的话直至入睡。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内向害羞的个性就是首要障碍,恰似温室里呆久了的植物,想挪到野外接受风吹雨打的考验,并非一朝一夕的工夫就可以达成。将来的路势必艰辛难行,她得做足准备,从身到心,里里外外。
……
此刻白纯考虑的“改变”是事业上的,而即将临头的却是另一种她压根没意料到的感情上的“改变”。
宁静得仿佛凝固的空气忽地泛起一丝波动,微微的似有阵风吹来,脑子尚糊成一团,思绪不太明朗的白纯还挣扎着要不要睁开眼睛看看,冷不防“嘭”的闷响,有什么东西被丢到床上,她猛的惊跳起来,一眼看见霍梓渐正弯腰,大喇喇坐在了身边。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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