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才想起来这就是在医院里头。
正在这乱成一团的时候,一个人影旋风般地刮了进来。
原来离老远就听见小海撕心裂肺的哭声。今天她妈让她找萧暮把她家的一张到期的存单转一下。她去了分理处,听说萧暮陪儿子去医院了。她就急忙跑过来了。
主要是她比较心虚,前两天萧暮去省城演出,小海都是跟着她的,她那毛手毛脚的脾气,别是夜里把小海冻着了。她妈知道了非得扒她的皮。
她慌慌张张地往医院跑,熟门熟路地来到输液室。还离得老远,就听到小海的哭声。她顿时抡开两条长腿,比跑百米还迅速的速度冲了进去。
她一进门就看见一男一女正对着一个半跪在那里的人拳打脚踢。她扫了一眼就四处找萧暮和小海。
顺着哭声她就看见了站在输液椅子上,伸着一只还输着水的小手、哭得满脸都是泪水的小海。
她抬腿跳过前排椅子去:“小海,你哭什么呢?你妈呢?”她四处找萧暮,小海一指那正在打架的几个人:“呜呜,小姨,他们,他们打妈妈。”
原来猛地回过头去,当她看清楚了那一男一女时,她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是这对狗男女。
原来怎么能不认识他们。
萧暮从嫁给安进山到跟安进山离婚,正好四年,而且正是原来读警校的四年。
原来毕业了,萧暮也已经离婚了。四年来原来竟然没见过她的这个姐夫。在萧暮的沉默中,她家人都不知道萧暮在安家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原来知道了以后怎么能够放过他们。
她没事儿就蹲在法院外头瞄着。跟着安进山没多久,就发现了安进山带着一个女孩子进了宾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亲自出马,把这个嫖娼案办得死死的,并且亲自把材料送到了法院院长的办公桌上。
不过她还是低估了安家的影响力,这件事竟然悄没声息地就算了。
他父亲还找到了她们局长,求情看看能不能把案底撤了。
没人知道她跟萧暮的关系。所以局长直接找到了她,让她抬抬手,看着都是公检法系统的面子上,只罚个款,就别留底了。
她笑眯眯地同意了。不要紧,这一次过去了,还有下一次呢。
只不过安进山也学乖了,人家不找小姐了。
然而不管怎么说,在有心人的眼里,总是能抓着缝子的。
于是在两年之内,安进山因为酒后和人口角被人闷黑砖一次、酒后驾车车祸骨折一次、什么酒都没喝被人揪住莫名其妙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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