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甘饴就更好办了,被人抢包就明抢了七八次,更不用说被暗着偷的了。
直到原来觉得略微消了消气,安家的意外才消停了些。
这些,萧暮一点儿也不知道。
原来抬腿一个跨栏,就从两排人头上直接迈过去了。一手揪起安进山往后一甩,安进山就跟只大雁似地飞到了输液室的玻璃门上。这输液室的玻璃质量太过关了,那么响的“哐当”一声撞过来,竟然都没碎。
再伸手薅住甘饴后脖颈上的肥肉,抬手也把她往后一甩,甘饴就跟只皮球似地咕噜噜一路滚到了桌子底下。
原来小心地扳过那个跪着的人,只见萧暮整个人都被他结结实实地搂在怀里。原来把人扶起来,姬月恒感觉到身上的拳脚不见了,睁开眼一看,一双滴溜溜的眼珠子正贴着他的脸在打量。
萧暮抬头看到原来,急忙站起来,又回过身来去扶姬月恒。姬月恒的嘴角被打的紫了一块,最惨的是他的两条胳膊,由于护着萧暮,被甘饴用长长的指甲挠的都是血道子。而后背被安进山也踢了不少脚,只是穿着衣服,也看不到伤得怎么样了。
再看到他的一只手全都是血,萧暮急了。姬月恒摇摇头说:“不要紧,是我刚才拔针头的时候流的血,不是伤。”
他是看到她被打了,着急地直接就把针头从手上掀了下来,要不怎么会流那么多血。萧暮想到刚才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烫人的体温,还有他沉重的像风箱一样的喘气声。再看到他现在瘫倒座位上的样子,还有他颧骨上两块不正常的红晕。
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护着她?明明病得都动不了了,还这么不要命地扑过来护着她?
萧暮低下头,眼泪滴到了姬月恒血肉模糊的手臂上。
姬月恒觉得自己的心脏跟着她的眼泪哆嗦了一下。这个女人,自己的胳膊被撞得血流满地不会哭,不打麻药缝针痛得宁肯晕过去也不会哭,对着背叛的前夫和小三不会哭,现在居然对着他流泪了?
他勉强抬起手,擦了一下她的面颊:“别哭了,我就是发烧烧得没劲儿,这些小伤不要紧的。”
萧暮抬头看着他,却看到他看着她的眼睛里盛满深深的爱怜。
她一下子慌乱起来,转过头去,正看到原来在折磨那两口子。
原来慢悠悠地走到甘饴跟前蹲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好奇地说:“咦?原来这是个人啊,我是说怎么有这么大一块五花肉在这里呢!”
甘饴今天穿着一件名为“缤纷夏日”的套装,可不是五彩缤纷的。裹着她那身肥肉,真不愧是块五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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