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也打动不了她,这些快乐与她无关。晏初晓决绝地抹去脸上的泪痕,冷峻着脸拾级而上,心中的计划也渐成雏形。
伤疤重揭,假作真来真作假
她决心打响第一枪。
和他通过电话后,晏初晓就开始行动。把事先准备好的冰块放进大脸盆,她就盯着墙上的钟看,离他要回来的时间还差20分钟。
她相信他一定会火急火燎地赶回来的。在电话中,她刻意做出害喜呕吐,突然挂断电话急着跑卫生间的举动。有了前几次在饭桌上的铺垫,他的印象一定很深刻。
事不宜迟,晏初晓狠着心,咬着牙,闭上眼睛,将脸浸在冰块中,手也不断狠按着冰块。寒意咝咝,渗入肌骨。
浸久了,感觉脸已经开始抽搐,有无数的虫子从四面八方爬来钻进她的身体,不断啃噬着她的心。她莫名地想起《天龙八部》阿紫偷来练功的神木王鼎中的冰魄寒蝉,心里便有了一酸一酸的疼痛。原来自己也是此等心肠歹毒的女子,为了算计一个男人,不惜自虐,不惜以自己做饵。鱼上钩了,也吞噬了她。
她揪着心浸了十五六分钟,隐约听见楼下有车驶进来的声音,就哆嗦着把盆往自己房间里一个空箱子放好,盖上布。
擦干净脸后,门铃声适时响起。晏初晓苍白着一张脸去开门,他写满担心的脸果然出现在眼前。
江湛远似乎比她想象得更紧张。他一进门,还未来得及脱鞋子,就迫切地想抓住她的手,试体温。
她以退为进,后退一步,避开了他。
“怎么了?初晓,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他着急地问道,急切地握住她的手。
这一握,让他凛然一惊:“初晓,手怎么这么凉?你……”说着,他又用手触碰她的额头,更加焦急不已:“额头也是,一点温度都没有!初晓,你肯定病了,咱们这就去医院。”
“不,我不去。我没事,很快就好的。”晏初晓哆哆嗦嗦地避开,脸色绞白,嘴唇发白。
“还说没事?你站都站不稳了!”江湛远心疼,嗔怪道,“初晓,你总是这样!一个医生却顾不上自己身体。这次无论如何……”
他还未说完,就听见她又干呕一声。晏初晓赶忙掩住嘴巴,假装慌神地跑向卫生间。
江湛远怔了一下,很快,脸上现出惊喜的神情。卫生间里传来她不断呕吐的声音,让他开始肯定一个事实—他快要做爸爸了。他用力掐了自己的手,有感觉,不是做梦!
“初晓,我……”他满心欢喜地走向卫生间,却被眼前的一幕给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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