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伤,再厉害的也不要紧,你好好养息,我这就去替你打听,有消息,我即来告诉你。”
阮天铎在塞北观音感激的眼光目送之下,替她带上房门。出来一看,好静,虽说天气冷,时光也不早了,但这般静却有点反常,就知不论是青狼堡的人,或是来拜寿的宾客,都已隐迹,不敢露面,不用问,准知青狼堡已经毁了,阮天铎找着伙计,在旁边另外开了一问房。伙计的这时见着阮天铎,更特别殷勤,也敢大声说话了,阮天铎容伙计的打来净面水,一面洗手擦脸,一面问道:
“伙计,青狼堡有消息么?那铁飞龙怎样了?”
伙计的一楞,说:“阮爷,你是找我开心呀!我正想向阮爷打听呢?说实在的,阮爷,你敢是天神下降,不要说口北一带,就是北五省,谁敢碰青狼堡一草一木,哪知阮爷竟把铁堡主也打败了,而且把青狼堡也毁个彻底,我适才听他们悄悄说,铁堡主伤得不轻,还不知保得性命不,这一来呀!阮爷,谁不敬你是佛爷菩萨,替我们张垣的人,出了一口恶气。”
阮天铎知伙计误会了,因见适才自己打了铁飞龙的手下和贺客,后来又见自己前往青狼堡,因此才这般猜疑是自己与铁飞龙作对,见问伙计问不出什么来,也懒得分辩。挥走了伙计。
又歇息了一会,才又到塞北观音的房里去,轻轻地推门一看,塞北观音睡得正熟,鼻息咻咻,脸色也比先前红润得多了,知已无大碍,忙退出房来,见时间也已不早,即回房休息。
一夜无话。阮天铎第二天醒来,心中惦念着塞北观音,不待盥洗,即赶过塞北观音的房里来,果然天都老人的九转神散奇效无比。经过一夜的休养,塞北观音竟能坐起身来了,阮天铎进房时,她正坐在床上擦身,本来么?女儿家最爱干净不过,怎容得满身血污,大概她趁阮天铎尚未醒来时,即已命伙计的打水来洗擦了。
阮天铎因有昨晚和塞北观音之亲,竟想不起避讳,他这一硬撞进来,把个女中豪杰的塞北观音,羞得满脸通红,忙不迭掩胸拥被,阮天铎兀自不觉,说:
“小心,别擦着伤口了,让我看看,也该换药了。”
别人这样还羞得来什么似的,他竟要看看,而且迳向塞北观音的床前走去,塞北观音就不但羞,而且急了,急促的说:“你,出去!”
阮天铎一楞,心说:“怎么了,我来给你换药,怎地赶我出去?”
但见她急得什么似的,虽是满心不高兴,也只好掉头就走,那知他尚未走到门边,却又听得塞北观音叫道:“喂!回来,把药给我。”
阮天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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