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出语伤人,这种人最势利不过,心说:“惩戒惩戒他也不错。”
胡锦雯心中在想,一面在云娘耳边说话,眼睛可没离开,就见那怪老儿突然一挺,那酒保可不就被跌出去了。
胡锦雯看得来也不由一惊,云娘经胡锦雯一句提醒,也已看出,怪老儿的仙家气功登峰造极,可是他倒装得满像,反而嗳唷连天。
等到那酒保痛得来满地乱滚,一只右手,肿得越来越大,胡锦雯却不忍,那酒保虽说罪有应得,但略施惩责,也就罢了。若时间一长,他那条右臂就得废了。
因此,才走上前去。对那怪老儿微一裣衽,说道:“老前辈请息怒,酒保虽说对老前辈不敬,但时间一长,恐怕他当受不起,这般惩责,已可警戒他了,老前辈且先解救他,再罚他敬酒如何!”
胡锦雯一出来,那怪老儿已盯着眼在瞧她,听她说罢这才哈哈一笑说:“姑娘可算得面慈心软,可是有一宗儿,你能担保我老儿一定有酒喝么?”
胡锦雯闻言,笑道:“老前辈只管放心,这个东道我也作得起,待会儿老前辈只管痛饮就是了。”
怪老儿一听,猛咽了一口唾沫,说:“哇!还是这位姑娘心肠好,我穷老儿好久没痛快的喝过酒了,掌柜的,你可听清了,你可得吩咐他们,别再狗眼看人低,我老儿虽穷,这位姑娘可有的是银子。”
掌柜的适才听这位女客代酒保告饶,两人一问一答,已知这怪老头儿大有来历,赶紧上前陪笑道“老人家只管放心,无须这位姑娘作东,老人家要饮多少,只管吩咐,还请高抬贵手。”
这时地上的那酒保连滚地滚不动了,脸也黄了,那怪老头儿大概看着再不解,酒保也就快完蛋了。
这才一缩身,溜下位来,敢情他站着还没坐着高呢,简直就像个肉球,蹒跚的向前挪,到了那酒保身边,小眼珠儿又是一翻,说:“好小子,你还在我老爷面前狠吗?常言道得好。打人一拳,防人一退,小子,你赖在地上怎么着,就完事了吗?”
说着怪老儿只照定他腰上,提起脚来就踩。
掌柜的骇了一跳,刚喝得一声:“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