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顿觉右臂一震,虎口生痛,长剑立时脱手飞出。
两人正斗得性起,一个咬牙,一个切齿,长剑突被震飞,哪肯甘休,阮天铎双臂一伸正想将两人分开,拍拍两声,前胸和后背,立时中了胡锦雯和铁若兰一掌。
这两掌自然不轻,阮天铎又未防备,防备又怎的?看见了也得硬捱,闷哼一声,身子晃了两下,才拿椿站稳。
想是两人劈了阮天铎一掌,听得他一声闷哼,才知打得太重了,同时收掌撤身,惊楞的看着阮天铎。
两女一见阮天铎并未倒下,也只微一怔神,同时一晃身,仍将震飞长剑拾回手里。
阮天铎虽未倒下去,但这两掌着实捱得不轻,心中一阵血气上涌,似要冲口而出,连忙提气凝神,调息血气,慢慢的才将那上涌血气,压制下去,是以胡锦雯与铁若兰掠身拾剑,他无法阻止得。
那铁若兰长剑到手,突然一跺脚,仰天一声怆呼道:“天啊!我铁若兰因为一点痴情,反而落个滢贱之名,清白女儿身,为了什么啊?”说完,长剑一横,便向脖子上抹去。
阮天铎听她怆呼之声,已是心痛如绞,知是自己适才“不是愿意的”那句话,伤了她的心,后悔莫迭,一见她长剑一横,阮天铎喝声:“使不得!”折扇猛飞出去,当的一声,又将长剑自铁若兰手中砸飞。
同时身子飞掠而至,伸手拉着塞北观音右手,道:“兰妹,你听我说啊………”
铁若兰哪肯听他说下去,猛力一挣,脱出阮天铎右手,流泪满面,突然一声凄厉长笑,那凄惨声音,震荡在夜空中,有如巫峡猿啼,厉久不绝。
胡锦雯虽是横剑立在一旁,一见铁若兰要悲怆自刎,心儿早软了,到底是儿时闺中良伴,那旧情不由又在心中泛起。是以,虽是面罩寒霜,却未持剑相逼。
阮天铎此时不知如何解说,心中一疼,也自滴下两点眼泪,柔声道:“若兰,你能原谅我么?”
胡锦雯突又传来一声冷笑!
铁若兰身子晃了两晃,似是气得要倒了下去,阮天铎才要伸手相扶,忽见她突又一挺胸,冷笑道:“我们的事,从今夜起便算完啦!我铁若兰是强盗女儿,是不知廉耻之人,配不上你这阮大侠,算了,我有我走的路,但我不会再死,只是从今情断义绝。”说罢,一晃身,又将剑拾起。
阮天铎怕她再寻短见,正要扑去,只听咔嚓一声,铁若兰已将剑折为两段,向地上一掷,又复仰天悲怆大笑,身形一动,飞奔而去。
阮天铎晃身要追,哪知胡锦雯长剑一横,却将阮天铎挡着,娇喝道:“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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