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倾禾心力交瘁,也没接他的话。
她重病一场,这会儿并没有力气与他争执什么。
“倾倾,”江世谦看着她苍白憔悴的脸色,忍不住叹了口气,沉重的语气也缓了些,“你生病了就不要再到处乱跑,老老实实在家里养病不行吗?”
“我没事的。”江倾禾露出自己的左手,手背上还贴着药棉,“爸,我已经去医院输过液了。”
她的态度其实很好。
客气、礼貌,没有半分对长辈的不尊敬。
只是与六年前相比,多了一丝疏离。
江世谦扫了眼她的手背,沉默了足有半分钟,然后用严肃的口吻商量道:“倾倾,把那个酒吧转出去吧,你这几年,过得够离经叛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