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片刻,笑道:“范蠡文种之事却好办,父王年纪大了,不免固执多疑,如今对范蠡和文种已经起了戒心。龙伯以离间计对付文种,正是帮了我们的大忙。”石圃道:“是啊,高柴在江淮之间挑动百姓生乱,以为能瞒过在下,谁知道在下会将计就计,暗里助他行事,将百姓之乱挑得更大了些。”
伍封心道:“原来你们知道我用反间计!嗯,高柴和石圃都曾是卫国大夫,石圃自然认识他。这人在卫国发动变乱,欲自立为君,果然擅长政事阴谋。颜不疑之政事手段远不及任公子,但有了这个石圃相助,日后害人只怕多了。”
石圃道:“既然范蠡被大王所疑,我们须得再加些力气。”颜不疑摇头道:“范蠡可不同文种,父王对他颇为信任,较难行事。嗯,石兄大有名堂,连王后对你也十分有好感,日后你说动王后,或者就好办得多了。”石圃笑道:“这是自然。先前王子也说,大王年纪高大了,不免多疑,我们只须……”,还没说完,条桑匆匆入帐禀告道:“王子,范相国走了!”伍封暗暗摇头,寻思条桑这女子迷恋颜不疑已深,虽然经历了许多事,却始终尽心尽力地为颜不疑办事。
颜不疑问道:“去了何处?”条桑道:“立嗣之礼毕后,范相国便只身离营南去,还派人送了一书给大王。桑儿当时正在大王身边侍侯,瞥见此书,书中道‘臣闻主辱臣死。向者,大王辱于会稽,臣所以不死者,欲隐忍成越之功也。今吴以灭,大王倘免臣会稽之诛,愿乞骸骨,老于江湖。临淄在目,望而不及,乞早退兵,以全越人之性命。臣不忍见士卒被戮,丧于千里之外也。’”
伍封吃了一惊:“范相国竟然弃国而走了!”颜不疑和石圃大喜道:“范蠡此一走必不会再回,此事大妙!”颜不疑道:“石兄,在下是否该派人追杀范蠡?”石圃摇头道:“范蠡有鬼神莫测之机,他既然走了,便无人能追及。范蠡与文种交好,他临走之时,必劝文种也离开越国避祸,以文种的为人,自然不会轻易走了,但他心中对大王不免有所猜忌。王子此刻应该去见大王,先取范蠡右军之军权,再劝大王杀了文种。王子只须说文种不比范蠡,范蠡走时只是孤身一人,文种若走,只怕不是率军南下江淮,便是举兵投往龙伯,大王不管信不信,心中总是更多了一分猜疑之心。”
颜不疑大喜道:“正好,在下这便去。日后我若成了大事,必以石兄为相国,与子共国,哈哈!”他匆匆出帐,石圃低头相送,颜不疑走后,石圃才抬起头来。伍封瞥见他脸上闪着诡异的狞笑,心道:“这个石圃很不简单,日后就算颜不疑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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