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大出伍封意料之外,伍封听得大惊失色,几乎由帐顶跌下去,便听条桑昵声笑道:“这毒物对龙伯毫不管用,只怕无甚效果。”石圃笑道:“怎不管用?我拿了些在人身上试过,果然是效用极彰。”条桑奇道:“你在谁身上试过?”石圃笑道:“上次齐军闯营,我们擒了数十死士,我便在他们中间随便找几个人试了试。”
伍封闻言生怒,恨不得飞身下帐杀了石圃,却听条桑道:“唉,你好生心狠!嗯,其实除了‘无生水’,我还有一件药物,名叫‘岁断’,这毒物奇异之极,中了这毒,过一年方才毒发,肠断而亡,是以中毒者每年需服一次解药。”石圃喜道:“此毒甚妙。”条桑由怀中取出一个绿色的药盒,道:“可惜这毒丸计然只配制出了一颗,解药倒有十余颗。”石圃接过来,揭开药盒看了看,条桑一把抢过,塞入怀中,道:“那颗红色的便是毒药,其余绿色的是解药。”石圃伸手便往条桑怀中去掏,条桑推开他的手,嗔道:“干什么?”
石圃一把将条桑搂过来,笑道:“哈哈,桑儿你对王子本有些倾心的,若非见我还有些手段,怎会垂青于我?”条桑道:“哼,你当我是什么人?枉我对王子不疑一片痴心,他总是对我推三阻四,早料他有些问题,后来龙伯对我说些话时,我便猜出几分,那日祖师爷爷无意中说起‘蜕龙术’之缺陷,我才知道王子不疑是个没用的男人,他骗了我这好些年,欺我太甚!”
石圃怪笑道:“你怎不说王子让你独守空房数年,你耐不住寂寞了?不过话说回来,我的妻子尽丧于卫国,孤身一人,你也是寂寞难耐,你我二人同病相怜,若不厮守在一起,只怕有违天意。”条桑怒道:“混说什么?哼,那日你刚由江淮回来,便让我悄悄在龙伯酒中下毒,以此退齐兵,又让王子不疑承担恶名,差点害得我被大王烹死,显然只是利用我而已。”石圃叫屈道:“天地良心,我怎舍得你这娇滴滴的美人儿死?我料王子不疑必定为你求情,才会如此。你想,连龙伯和大王都以为你是痴心一片为了王子,王子怎会不这么想?你为他害了龙伯,他自然要投桃报李,救你性命。”
伍封心道:“条桑毕竟是落凤阁出来的女子,骗人很有手段,我还以为她真的是对颜不疑痴心呢!”
又听条桑道:“你真这么想?”石圃道:“这是自然。像你这样的女子,人皆以为出身风月,视为下贱,却不知道天下女子之中,唯有你们才真正知道服侍男人,我有了你之后,才知道以前娶的妻妾简直算不上女人!就算有人拿金山来向我换你,我也决计不干!”条桑听他满口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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