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龙伯相救,各位便随寡人去收始平叛,将逆子擒下来。”众士卒大为惊异,自然是跟着勾践同行,就这么由官署到军营二三百步间,已有三四百人跟随在勾践之后。
等赶到营中,便见颜不疑的一干亲信守在中军大帐之外,伍封、楚月儿、鹿郢三人闪身上前,轻易将他们制服,勾践让士卒守住营门,不许人进出。
这时帐中正吵嚷着,越王后正厉声道:“不疑,大王到底在何处?”勾践大笑道:“王后,寡人在此!”提着长矛掀帐而入,伍封三人也跟了进去。
越王后带着一些宫女侍卫,正与颜不疑等人对峙。她指着长矛,正在喝问颜不疑,猛见勾践入帐,喜道:“原来大王无恙。”颜不疑、石圃和条桑三人脸色大变。
勾践道:“寡人和小鹿被这逆子施毒囚困,每日饭食下毒,若非龙伯和月公主相救,恐怕这一二日就要死了。嘿,想不到寡人竟生了这么个儿子!”越王后怒道:“不疑竟敢如此,好生大胆!”
颜不疑面如死灰,道:“儿臣只是想稍困父王和小鹿数日,的确无加害之心。下毒之事,全是石圃和条桑瞒着儿臣所为,不干儿臣之事。”石圃见势不妙,连忙扯着条桑跪下,道:“大王,小人等罪该万死。但小人身为王子的门客,受其指示,不敢不为。这下毒之事,是奉了王子之命,绝非小人所为。大王和王后请网开一面,饶过小人。”
颜不疑怒道:“石圃,你……你竟敢如此欺我!”越王后对这石圃有些好感,道:“石圃之言也有些道理,他必竟是个下人,谁当越王,与他也无多大干系。”伍封忍不住道:“这个王后可就不知道了,若论奸滑狡诈,这个石圃远胜于伯嚭。”他将那日在颜不疑帐顶听到的石圃与条桑的对话说出来,道:“这石圃一心一意,是想让其子夺越王之位,王子不疑只不过是被其利用而已。”
众人听他所述,尽皆动容。石圃和条桑惊得面无人色,条桑颤声道:“桑儿与石圃的私下说话,龙伯怎么知道?难道龙伯真是神仙?”伍封道:“那日你们说话之时,我便在帐顶听着。”
勾践惊道:“原来那时龙伯潜入了鄙营之中。”伍封笑道:“不瞒大王说,在下于越营之中歇了数日,那个夷人‘夫余宝’先前是在下的家臣石朗,后来数日便是区区在下。只不过这事连文大夫也蒙在鼓里,越营无人知道。”勾践瞪着伍封良久,嘿然道:“龙伯神出鬼没,寡人好生佩服,怪不得以我越军之强,竟数番中计,败在龙伯之手上。龙伯用兵如神,在镇莱关时已思及日后潜入越营之事,委实神算妙策,寡人心服口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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