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决意不再纳妾了。”田恒不悦道:“这么说来,龙伯是看不是我这女儿了?”伍封苦笑道:“非也非也。”
田恒要将新生的女儿许嫁伍封之事,连田盘和田貂儿也是头一次听说,大感惊愕,但他们是聪明之人,明白父亲这是想笼络伍封,将两家结为一家,也免得两家日后兵戈相向,单看伍封败支离益、大破越军,便知道这人万万惹不得。只是田恒这女儿实在太小了,此刻便订下十几二十年后的亲事,也忒早了些,怪不得伍封不肯答应。
齐平公见伍封执意不从,怕他与田恒因此吵闹起来,哈哈笑着打圆场,道:“这其实是件好事,二位不如听寡人一言。”伍封和田恒都道:“国君请吩咐。”齐平公道:“田伍两家是齐国之柱石,能结为至亲当然是件大好事,既利于两家,又利于国事。只是田相这女儿才一个月大小,似乎也太过年幼了。再说这辈份也不合适啊,貂儿是田相长女,却是封儿的外母,幼女若嫁给封儿,封儿日后唤貂儿为外母好还是姊姊好?”
众人心道:“这也说得是。”齐平公道:“年纪的差别倒不甚要紧,貂儿比寡人也小了二十岁,似乎也没见不妥。依寡人之见,田相若要与封儿结亲,便须在孙儿辈中觅人才对。封儿是天子的妹婿,身份与众不同,是以要嫁封儿为妾,未必要是嫡出,但一定要是嫡长之房所生的女儿,这样才算尊重。”
田盘面色微红,伍封知道齐平公是代自己婉言相拒,苦笑道:“这么说来,非得大司马奋勇不可了,劳烦大司马尽早生下一女嫁给在下,否则我们便违了国君之意,大为不忠。”众人听他说得有趣,不禁笑起来,田恒哈哈大笑,道:“这事的确是本相太性急了,没想到辈份问题。虽然列国亲娶辈份不十分要紧,但貂儿与幼女是嫡亲姊妹,的确不合适。呵呵,这就要看盘儿的了。”田盘满脸苦笑,只能道:“是是是。”
此事说过了,田恒恍如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笑吟吟与伍封饮酒说笑,问些军中之事,伍封顺便将勾践立鹿郢为假王之事说了,众人也不知道其中大有缘由,还以为勾践兵败羞惭,才会让位于爱孙。
饮至半夜,伍封才告辞回帐,入到帐中,楚月儿替他卸甲解剑,道:“先前小鹿儿派人送了个礼盒来给夫君,在小阳处放着,还未曾看。”伍封顺口道:“叫小阳拿来看看。”圉公阳抱着礼盒进来,将礼盒放在案上打开,惊呼一声,倒退数步。
伍封和楚月儿瞥眼看时,见盒中赫然是一颗首级。楚月儿扭过头,皱眉道:“小鹿儿搞什么名堂?”伍封细看了看,道:“这是田逆。嘿,我顺口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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