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拉进了自己和费子健的距离。
费子健心里狂喜,想到温郁说的孩子姓费,心里居然涌出了父亲的自豪感,他喜欢这个女人已经有一年多了,情愫早在心里生根发芽,并不是那么容易就湮灭。
他现在甚至自我安慰,温郁的孩子说不定是捡来的,或者是亲戚寄存在她这里的,不然怎么从来没有听她说起过自己的丈夫。
换一万句话来说,有这样漂亮纤弱的女人做妻子,任何一个男人应该,都舍不得让她去送快递吧。
怀着巨大的惊喜,正想继续安慰温郁几句,却感觉到头顶有一大片黑影投射了下来,无形中带来的压力,周围森冷的空气,让他不由得打了寒战。
他的个子其实也不矮,有一米七五,不过在一米八几,穿了军装,又显得外挺拔欣长的陆希南面前,不仅相形见绌,还生出点自卑的味道。
费子健也不自己哪根经不对了,明明第一眼看到这个穿军长的男人,却很不喜欢他。
看陆希南走到面前,脱口而出的就问他,“我儿子怎么样了?”
称呼上没有病人家属在看到医生时的尊敬,在他眼睛里也看不到紧张两个字。
陆希南没理会他,只看了他一眼,就把眸光移到他身边人身上,温郁现就站在费子健的身边,而且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可怜的是,早被满腔怒火烧昏了脑袋的陆希南,却以为温郁是心虚,怕他不救孩子才拉开的距离。
心里涌出说不出的滋味,最后只定格在挫败上,他好失败,心心念念找了两年的女人,原来早把他忘的一干二净。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温郁,用很冷的声音对她说:“他暂时没有生病危险,不过……”他吊人胃口的话就说了一半。
既是军人又是医生的他,居然涌起了坏心,忽然很想看看温郁受到惊吓的样子。
“不过什么?”温郁猛然抬头朝陆希南看去,目光中满是紧张,甚至还有点惶恐。
陆希南心里好不容易,才勉强自己有的,在过去的二十九年里从来没有过的,一种叫“幸灾乐祸”的情绪,顷刻间变成了心软,甚至是心疼。
他低下头,如果这里没有外人,他真的很想自己甩自己一个大耳光,这个女人关心的是和别人生的孩子,你心疼个什么?!边上站着她的丈夫,你还有什么资格可以心疼?!
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后,调整好情绪,正要把实情告诉温郁,手臂却被人一把抓住,那个人的手不大,甚至这两年贫苦的生活,她已经很瘦弱,却用惊人的力气死死抓着他不放,“陆希南,求你告诉我孩子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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