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想去问高高在上的陆希南怎么会到这样一个小镇医院来,更不想问为什么他会来抢救她的儿子,当然也是……他的儿子,只是这个秘密,她是打算到死那天也不说的。
她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让他救孩子,救孩子,如果他不肯,那么孩子真的……她不敢再想下去,两只手,十个手指像铁钳一样,紧紧的箍在陆希南的手臂上。
陆希南再怎么被人当神话一样传唱着,也只是个有血有肉的凡人,温郁那么用力,他当然感觉得到疼,痛楚从手臂朝身上蔓延开来,经过四肢百骸,最后疯狂的涌到左胸腔,好疼,真好疼!
他很想一把甩开几乎是吊在他手臂上的女人,但是,他的另外一只手刚抬起来,却变成了轻轻的落下,落到了温郁的头发上,声音中的温柔怜惜,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你放心,这几天我都会在这里,会帮孩子好好检查一下。”
温郁的眼泪掉的更凶了,有几滴落到陆希南的手臂上,只穿着夏常服,草绿色的布料很快被水珠浸湿,成了深绿色,而他的皮肤也感觉到了凉意。
他终于清醒过来,不再留恋,也不再让自己失控,他讨厌这样的自己,很讨厌,抽回手后,大步朝医院大门外走去。
温郁放心不下孩子,不管医生怎么说孩子目前的情况很稳定,她都坚持在病房里陪他,医生看她坚持,也没再多说什么。
费自建看了她一眼,没吭声,转身走出了病房,等再次回来,手里拎了个打包盒。
温郁闻到了酸酸的醋味,费自建把打包盒放到她手上,“你还没吃东西吧,里面是凉面,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
温郁低声说了句“谢谢”就打开盒盖,拿筷子挑起一根面条,却没有任何的食欲,实在吃不下,她把盖子盖好,放到了一边。
通红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床上的小人,这个孩子,投胎到她肚子里,或许是做的最错误的决定,想着想着,眼睛里又翻涌出水雾。
费自建摸出纸巾递了给她,“喏,先擦一擦眼泪,孩子的情况说不定没那么糟呢。”
温郁接过纸巾,没有说话,陆希南的医术,她是亲眼见识过的,慕名去挂他号的人,如果不限时的话,估计能挂到后年。
陆希南说孩子还要检查,有可能还有其他方面的问题,那就肯定有。
费自建并没能洞察温郁的担心,拉过凳子坐到温郁身边,他是个没读过多少年书的人,却还是看出了点倪端,直接问:“你和刚才那个军医认识?”
温郁擦眼角的手顿了顿,“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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