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颁个金球奖给你?”
“不,这不是在演戏!”水野抱头痛哭,“我真的,真的爱菊代!”
虽然听了种种骇人听闻的事实真相,但菊代还是因这句话而热泪盈眶,泪水扑籁籁流下面颊,颤颤地问:“你说的是真心的么?”
水野沉重地点点头:“我作了三年的戏,只有这次假戏真做,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盈子……你能原谅我吗?”
丁戈上前一步:“故意携带红体这种极度危 3ǔωω。cōm险品本就是死罪,用它作案更是罪上加罪,让我把这一切都结束吧。”
“不!”菊代居然跪了下来,“我不许你杀他!你杀我好了!……求求你……”
丁戈又转向水野:“我绝不是单枪匹马,在这个世界上我有绝对的权力。我的人彻查过你的背景,很不错的家境。祖父是二战时的军人,你父亲是他最小的儿子,父母都是普通公司职员,只有你一个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妺。三年前九月中旬的北海道山溪佐道发生特大交通事故,你一家八口全部丧生,只有你一个获救。辗转流离,后来加入了邪教‘众神之戒’,像你这样的有成千上万人,众神之戒将之散派到世界各地,以红体做案,可你们知道这红体的真正面目是什么吗?……你们会为此付出永远无法挽回的惨痛代价。”
水野低头不语。
“水野你没有兄弟,却杜撰出一个水野忠诚,心理疾病够严重。你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于是养成了这种奇特的性格,只有自己跟自己说话来排解寂寞。自言自语但不是把自己心里的痛苦讲给自己听,而是告诉一个不存在的人。然而世态炎凉人情冷漠也在你心中刻下了无法磨灭的创伤,造就了你强烈的罪恶感。于是你用红体制造了山溪校园血案然后被邪教组织派来东京继续作案。所以我不能把你留在这个世上。”
菊代恳求道:“丁戈同学,你住在我家的日子也不短,我们也算朋友吧?你就不能往开一面?”
丁戈悠悠地答道:“我们只是同学,就像同在一辆巴士上的乘客和司机,谁也不必认识谁。我们只是同学,在同一所学校里念书的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他看着水野:“其实你完全可以说出来。我从未对这个世界抱有任何希望,可我也从没绝望过。因为不论绝大多数人如何冷漠,世上毕竟还有一些不为邪念诱惑的人:神尾、菊代、鹈饲,他们都会帮助你。”
门“砰”地砸开了,十几名防暴警察举枪瞄准了丁戈。
水野喊道:“住手!都住手!这全是我干的!全是我干的……”神尾、菊代和鹈饲走上前,纷纷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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