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礼取闹了!”
“你不答应,我就跪在这儿不起来!”
“随便你。┅┅快走吧!”
“我就是不走,除非你答应!”
“你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我用我的命换我妈妈的命!”
“我要你的命干什么?快回去凑钱吧!”
“这只耳朵给你!”
“啊!你干什么你!┅┅你,你疯了!”
“这只也是!这只眼睛!这只!还有心脏┅┅哈哈哈哈!”
水野惊奇地观看两个囚犯在这样相互不着边际地胡言乱语,但他立即觉得很合理,这里关押的都是些犯罪天才和变态狂徒,从某一方面讲,都是些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蓦地传来一阵令人惊悚的怪嚎,水野凑过去一瞧,两个表演莫名其妙话剧的囚徒中间夹着一个留着马克思式胡须的老中国犯人,身上的骨头几乎随时能从薄如蝉翼的皮肤里漏出来。他剧烈地哆嗦着,手在头上乱抓,甚至于鲜血淋漓。他的表情更为奇特,鼻涕、眼泪、口水搅在一起,还不时地发出呜呜地低吼。水野认识他,这差不多是自己所属的牢层里最沉默寡言的犯人,这时却竟然有这么强烈的反差。
他的手开始在身上的破口袋里摸索起来,颤抖着掏出五根皱巴巴几乎要折了的烟卷,还有一小杳扑克,然后不停地叨念:“别,别再来找我!不!我不想┅┅”
水野问得意非凡地拎起烟和扑克的同伴:“他怎么啦?”
“他以前在中国一家大医院当主治医师。”
“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他怎么这么害怕?”
对方告诉水野,中国的医院大多向来有死规定,没有先交足了诊金或押金,是不会给病人动手术的,可以说“贫者必死。”有一天一个小女孩背着母亲来医院挂号,可是身无分文,这个老囚犯———当时的主治医师不敢违背医院的规定,硬是不同意。后来女孩的母亲失血过多去世了。她也在医院门口示威似地自杀了。从此以后老囚犯就有些精神分裂,半年后的一个晚上狂性大发,一连杀了五个医护人员,还经常到各个医院杀人。后来他被抓住,一位美国心理学家很渴望了解这种犯罪分子的心理,所以就几经周折,将他移进了豪兰岛狱。
水野忍不住地问:“大家都是命运相同的人,你们何必这样对他?”
那囚犯并没生气,而是说出令水野极为震惊的话来:“是那位医生要我们隔一段时间就吓唬他一次,旧事重提看他有什么反应,然后报告给医生。”
水野感到极度的悲哀,同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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