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司汤达也就是亨利贝尔曾说,有许多处异教传说和基督教信仰相混合的人们,把半人半仙的怪物相提并论,将迷惑人的洞各妖精和天国中的天使混为一谈,既向水怪祈福,又向圣母祷告。昆泰沙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信徒,如果是又信仰哪一种,其实每个人都有信仰,最少无论多自卑的人都曾多多少少崇拜过自己,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不为人知的优点,更为之骄傲。昆泰沙感到他也在信仰…………一群来自……遥远异域的神秘人物,虽然素未谋面,但他完全能确定他们的存在,并感到异常的亲切,他知道自己和他们相识,有血缘关系,他是神话的一部分。
“在冷战的克格勃与美国间谍的较量中,昆泰沙觉得厌恶之极,他决定退出时,结识了罗吉尔和司科特两个美国高级官员。他才发现俄国人和美国人其实都是一样。昆泰沙所在的当地政府对他进行了多次批评教育,列举了祖国多么伟大多么昌盛多么和平,他的生活多么稳定之类的理由,问他还有什么不满的?非要移居西方?昆泰沙坚定地回答:因为在那里可以允许我不满。
“我想要继续活下去,我是说以昆泰沙的形象与身躯继续活下去,从这一代转世起,我竟产生了一种奇妙甚至可以说是荒诞不经的想法,我开始注意到人世间的爱,开始留意这一世的身体还有他马上就要过完的生活。我决定等一等,因为我感到这个身躯中除了我之外,还有原本属于真正昆泰沙的灵魂;我深深地感觉到了,历史是胜利者写的,战胜的一方操纵了史书防民之口,所以人类的历史永远是‘正义’战胜邪恶。他告诉我,凭着那股超越肉体极限的精神力量,这个身体还可以再多活几年。尽管我每次都不会算错,但我竟真的想去试一试,这要承担很大的风险。我超过了一百多岁,比预算的多了三年。我很高兴,可同时却越来越慌张,似乎懂得了什么叫珍惜。
“莎士比亚这样说:‘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重要问题’。结果却是给只给大地留下了一个孤独的投影。
昆泰沙濒死之时想到了很多,这是一种短暂的漫长,一种瞬间的永恒。这一生是无数生命轮回中最颠沛流离的时光,但这种生活,我衷心地热望再过一次。我竟与普通人一样,在濒死的那一刻产生了恐惧与留恋,以经我都是竭力想脱离这衰老的身体的,可我发现它居然是我身体不能缺少的一部分。无数念头在我脑海中片刻停留,却又稍纵即逝。从某种意义上讲,死亡也是生命的一部分,而且是升华的部分,生命的最终和永恒的归宿。一生的画面组成了许多令人欣慰和快乐的意象。约瑟夫格兰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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