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很好,我总是对自己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要是再配上一首名为《浪漫的事》的主题歌,我和吴千限还真像金婚MV里的男女主角。
半响不见吴千限出来,我懒洋洋道:“找不到就去拿牙膏来,凑合一下也可以。”
吴千限从屋子里跑出来奔向洗漱间,拿来牙膏的时候连围裙都没有脱。
我看着他把白色的牙膏往我手背上涂,似笑非笑道:“吴千限,这套屋子不是你的吧?不然怎么你什么都找不到?”
他认真地帮我把手上的药膏抹均匀。“当然不是我的,”他道,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我很快就要回美国去了,在K市买房子或者租房子都不方便。这房子,”他顿了一下,重新道:“是我一个朋友暂时借我的。”
“朋友?一定是一个被你迷惑了的大美人吧?”我一脸促狭地看着他。
他不说话,眼里含着笑意。“有谁会比你更美?”他压低声音道,有些沙哑的声线,质感十足,性感魅惑。
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集体跳起桑巴,我捂着嘴朝地上一声干呕。这个男人,越来越恶心了。
“我美?”我用干枯的手指掐了掐他的胳膊,笑道,“赞美我,还不如去赞美一下医院里那些骷髅标本。”
他微微摇头,张嘴,一个字还没说出口,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望着吴千限,他一脸笑意,眼底里闪烁着光芒,站起来去开门。
“安然!”某个不知淑女为何物的女人冲进来,放下手中的东西,然后一把抱住我。“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我被她的熊抱折磨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李西瓶!”我一头黑线,道,“拜托你松开我,我,咳,快被你给杀了。”
李西瓶松开我,涂着透明唇膏的嘴唇在我的脸上“啪”地印了一个吻。“看你这样精神抖擞面色红润,嗯,”她伸手捏了一下我的脸颊,满意地点头,“皮肤还蛮有弹性的嘛,看来你是有了新欢,彻底从旧爱的阴影里走出来了?”她促狭地望了吴千限一眼,吴千限被她这么一看,好不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这死女人。我在心里暗暗骂道,脸上露出温情的笑意,慢悠悠道:“李小姐好像过的也不错嘛,新交男朋友了?”
我很小心地把“何飞洋”这三个字及时隐去。我知道,李西瓶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外表看起来神经大条,其实内心体验总是比别人纤细数万倍。
我明白,此时的我和西瓶的处境一样,在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