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组织的小聚会上见他一面,因为总跟他隔几个人,也没有特意攀谈的必要,所以也没寒暄过什么。
我生日的前一天,他也打了电话过来预祝我生日快乐——我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总觉得既满足又空虚,许多话噎在嗓子里似的,实际上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到储冰了么?”他问我,也开门见山,没有拐弯抹角。
“他跟过去的变化不大。”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明天过去看看你。”
“那是你的事情,不需要请示我吧。”
“……储冰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要紧,道歉之类的吧。”
他似乎欲言又止,衡量一番,终于选择了沉默。
“没什么事了?”我问。
“我觉得我很想你。”他说,然后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电话,有点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
第二天中午,他又打了电话过来,说是一起出来吃个饭,他语气很自然,“周老板也在,许久没见了,大家聚一聚吧。”
总是拒绝别人,就显得太矫情了,太看重自己了。
我捡了件合适的衣服过去,都是熟人,周世程,于临安,还有在C市的几个点头之交,大家聊的很开怀,年后的生意稍微冷淡一些,所以就有些空时间出来见个面吃吃饭。
我风格依旧的夹着烟,并不多话——这些个老板,张口闭口生意经,三句话不离本行,我也说不上几句,难道让我也插进去话,讲我的书屋月营业额为多少?估计还不足他们一个分公司三天的电费。
人一多,气氛总是不容易冷下来,三三两两的敬酒闲聊,于临安坐在我身边,也不是很多话,只偶尔问我的生意如何——我都有点想笑了,我那个书屋也谈的上生意么?只是如今散漫惯了,提不起心力干本行了。
他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来,“上大学以前,我的理想是当个老师。”
“小孩子一说到理想不都是扯着嗓子喊:‘我要当科学家,大科学家!’的么。”
他哈的一声笑了,摇摇头,“我从来不是这样。不过上了大学以后想法就变了很多。”
接下来就是深层话题,有些危险。正逢服务员上了条鱼,鱼尾巴对着我,被鱼头指着的周世程叫着让我喝酒,便将这话题错开了。
在座的几人,尽管算的上朋友,但这样齐的聚在饭桌上,是很少的,不免多喝几杯,索性都抛开了稳重的成功男人外衣,像是年轻人一样划起拳来。一时间,也非常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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