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许久没见这样的场合,不由被感染了些,是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难以形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变好——然而我也不觉得我如今的生活有什么是坏的。
我在这闹的天翻地覆的环境里应付完了一轮酒,该轮到于临安,他捏起杯子,与我碰了碰。
“生病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杯子未触到唇,手一抖,洒了些出来。周围的人开始笑着说我偷工减料,要再罚三杯。等三杯罚酒下肚,焦点已转移到周世程那里去了,在座的都与他最相熟,自然最想灌醉的就是他。
我放了酒杯,他得不到答案,仍然追问:“为什么不告诉我。没有必要?不需要?你的事情跟我无关?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他将我的台词抢了,我还能说什么。
他在桌下将我一只手捉住,握了又松开,他说,“罢了。”
我心中一抖,嘴巴却紧了紧,终究没有说什么出来。
这顿饭因为尽兴,所以闹到很晚才结束,周世程醉的不省人事,于临安驮着他,好容易等到高野来。等将其他人也安全送走,只剩我与于临安的时候,忽然有点找不出话来似的。
我伸手拦出租车,他挡了我一下,“我开了车来。”
车子上了路,他说,“香水榭的地段怎么样?”
他问的是C市最豪华的楼盘之一,“那楼盘是于家开的?那可是许多市民梦寐以求之地。”若是他于家的楼盘,总比我懂那地段是否值钱。
他笑,似乎认为我问了个很蠢的问题,“你也梦寐以求?”
“只可惜我是个穷人。”
他从容把着方向盘,不再说话。
车拐进我住的小区,我住的地方稍有些偏——毕竟价格在那儿摆着,同香水榭那地方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前年在那儿买了一套房子,一直没住——装修完得晾房子不是?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他将车子停稳,不急着开车锁,下了手刹以后,单手扶着方向盘,转身看着我笑,“有时间去我那儿看看吧。”
客气话我总是会说的。
他笑笑,将车门打开,放我下去。
我说谢谢。
他说不用谢。
我觉得又有些不了解他了。
这么想,随即又觉得好笑了——为什么要在意是否了解他呢?
他又不是我的谁。
于临安这回来,就没有走,一次他来书屋闲坐,我随口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他愣了一下,才说:“有两个项目在这儿,弄好了再说吧。”
他已经住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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