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习惯就好,过来人告诉你。”下了床,洗了澡出来,他竟然没走,呆呆靠在床头上,一片茫然的表情,半晌才自顾自的叹息一声:“怎么就这么难。”
我笑了一下,他这才注意到是身处于别人家,多少有些羞赧。
我留他到第二日,他似乎身体不怎么好,第二日竟睡到中午时刻才醒。
他走后,我多少有些怅然若失,就像是看见昨天的自己,那么执着,如今的自己,自然是非常不同了,也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十年过去,不变的东西恐怕只有DNA吧。
自那日以后,我便渐渐与姓林的那个人熟起来,彼此也留了电话号码,偶尔还能通个电话,共同语言越来越多,做爱倒是越来越少。我跟这人身体上没什么契合度,许多习惯却很相近——除去不追求物质这一点,他像极了过去的我。
我对这人说不出来时什么感情,却总觉得有义务开导他。
周世程知道我同他相交较近,仍然取笑我:“我说的话,你听听好,倒不用真的这么在意。”
我还是笑,还是那句话:“你小瞧我了。”
他却笑的十分暧昧,仍然坚信自己的想法。
我不觉得什么,算算时间又将是一年,于临安来C市也快住了半年,一个项目,跟上一年就算是大的了,我想着离他回去也并不远了,多少有些惆怅,但也只是情绪上的伤怀悲秋而已。
被于临安撞见我同那人一起也是非常巧合。
我那天没有回去,跟那人在酒吧坐了一夜,他心情很不好,并且生了病,感冒引发咽炎,一直不停的咳嗽,咳的跟要断气一样。
“怎么不吃药。”我随口问。
他苦笑,“死了才好,干净。”
他话其实不多,并且总是尽量简短。
他这么狼狈,原来是男朋友的太太在他工作的地方当众先是将他羞辱一番,又声泪俱下的求他退出。
我点着烟听,倒是比我可怜——蒲家人自诩高雅,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低俗的事情,他们比我害怕丢人。
他虽没说,我也知道,想必工作是丢定了,这个城市如同一个都会,充斥着各种不可避免的高消费,失去工作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我并非什么热心人,只不过觉得他的遭遇与我过去有那么几分相似——我似乎总不能抗拒这些。于是寻思找个方便的时间,给周世程说说,我并不太了解那人是做什么工作的,但当个小职员也并不是特别难。
我跟那人一同走出酒吧,看见的除去平常宽广马路外,还有站在门口的熟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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